庆幸
重要。所以,屏凡你要乖一点,不能再为我冒险,保全你自己便是在保全我,你明白吗!” 他拂过女子的眉眼,不管容貌如何变化,不管她到底是谁,他始终爱得是那个亲手给他剜肉烙伤的女大夫,是那个坚毅勇敢的可以用生命护住百姓的屏凡。 心里一阵悸动,安秋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外一声娇喝声打断。 “喂!你俩干什么呢!” 甩着两条辫子的怀英冲到二人面前就要去拉扯安秋鹜,结果却被穆晋安死死地按住往前一送,小妮子轻飘飘地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一脸寒意的穆晋安,“你敢推我!你知道不知道我阿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昏迷这么多天也是我悉心在床边照顾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比我好看!” 她一伸手指向安秋鹜,眸子里快要喷出火似的。 安秋鹜头痛的扶额,拉两下穆晋安的袖子,示意他把怀英扶起来。 小妮子心眼不坏,就是年龄尚小,还不太懂男女之事。 穆晋安也不是当真想要推她,看她想扒拉安秋鹜一时关心则乱,手上失了分寸。 随即走至怀英身后,扯住她衣领,只轻轻往上一提便如旱地拔葱似的把她提了起来,怀英却不干,盘着腿双手往穆晋安腰上一搂就是不沾地。 穆晋安懊恼地看着她,这不狗皮膏药耍无奈嘛。 他忙去看安秋鹜,“屏凡,你别误会,我和这位怀英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怕自己心爱的女子产生误会,忙去掰怀英的手。 安秋鹜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来一往的两人,闻言摆了摆手笑着嘱咐道:“你掰轻点,别伤了这小妮子的手。” 穆晋安满头黑线,这画风与他想的不一样,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老父亲和闺女嬉闹,老母亲倚在床头乐呵呵地看着。 他甩了甩头,莫不是这次当真摔坏了脑子不成。 “怀英,不准胡闹!” 终止这场闹剧的是耶里古,他轻飘飘一句话一个眼神过来,怀英瘪嘴不情愿地松了手,被他一把拉到身后。 他抱拳道:“小女被我惯坏了,说话做事全凭着一腔心血,二位担待些。” 眼里却没什么让人担待的情绪。 穆晋安与安秋鹜对视一眼,只道哪里,“怀英是真性情,说起来是我二人没有与她说明我俩的关系,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安秋鹜打着圆场,给个台阶,耶里古便顺着下了。 “这还真不知,二位是何关系?” 穆晋安起身道:“她正是我的未婚妻。” 屋里三双眼角刹那间齐齐盯着他。 安秋鹜心里纳罕,难道他认出了她这张脸,可也不对呀,之前在侯府不过匆匆打了个照面,她在府里又是上了妆的,隔了这么久那能这么快就认出来。 耶里古心里犯了嘀咕,好笑道:“那我想问你,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穆晋安不觉有他,只顺着答道:“她是我未婚妻,我当然知道,她叫屏凡。” 还不待耶里古说话,身后的怀英忙站出来指着安秋鹜一脸迷惑地看向穆晋安,“可是她不姓屏,她信安呀!” 姓安?! 穆晋安知道屏凡大概不是她真实的名字,但是姓安...,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安秋鹜深吸一口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