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
。 不过除了这位叫屏凡的女大夫,其他皆与他所图之事没有太大关系,他也不奢望在沈大夫这听到些什么真话便搬来一旁的矮凳坐在厢房外闭目养神。 屋里半天没有动静,沈大夫又不敢闯进去,只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二人担心的安秋鹜此时正悠悠转醒。 她是被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折磨醒的。心底深处的燥热和身体肌肤感觉到的冰冷足够让她在打哆嗦和扯衣裳之间来回切换。 “别扯,再扯你身上的衣服可就不剩几件了!” 身后传来男子沙哑的声音,安秋鹜这才惊觉身后还有人。 她猛地睁开眼回头一看,剑眉星目的男子闭眼坐在冰桶中。 他面上的易容已尽皆除去,露出那张让她午夜偶尔梦到的俊颜。 “你...你怎么也在这!”她头一次惊讶到口吃,而后迅速地合拢自己刚才扯开的衣裳,脸颊上迅速爬上一抹红晕。 穆晋安还是紧闭双眼,只是扶住她双臂的手又悄悄使了几分力度,既不会捏疼她也不会让她滑进冰桶中。 “你刚才情形太过凶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冰桶里。”他安抚着用手拍了拍女子的背脊,“你别怕,我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动你身上的衣物。”他停顿片刻接着道:“我就是抱了你一下,你放心我手没有挨着你的身子,那些不长眼的也没有碰着你。” 他说地小心翼翼,安秋鹜这才细细去瞧他。 他面上泛起不自然的青紫色,那是肌肤被冻过的症状。 安秋鹜连忙卷起他的衣袖,手臂上也是如此。她眼睛一酸,冰块没过他半个腰身,她忙趴下去摸他的裤腿,却被一双手连忙按住,“我没事。” “边关的风沙都没有撼动我分毫,不过是一些冰块而已,你别担心。” 安秋鹜哪能安心,他背后那道伤痕好不容易结了痂,体内的风邪之症她也好不容易逼出来些,他的身体哪能经受得住。 体内得燥热微微上涌便被肌肤上得寒意压制住几分。 安秋鹜舔了舔有些龟裂得唇角,轻声道:“赫廷,我想喝点水。” 女子声音轻柔,但最好听得莫过于那声‘赫廷’。 穆晋安抑制不住地翘起嘴角,“好”。 他慢慢地扶着安丘鹜趴在木桶边缘,背过身去睁开眼拿过几张巾子垫在木桶上,“你撑在这上面一下,我去倒水。” 男子高大的身影在这小小得厢房有些施展不开,大概是在冰桶里泡过的原因他走了几步身体也跟着晃了晃,小腿肚子肉眼可见地轻微颤了颤。 “张嘴。” 他把杯沿放在安秋鹜嘴边,一手扶着她的头喂她喝水。 水有些冰凉顺着她微张的唇一路向下,抚慰刚要冒出来的热意。她不经意地舔了舔唇,穆晋安眼神一暗,又心疼地抚上龟裂的唇角。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中毒?” 安秋鹜轻咳了两声惹来他一阵紧张忙去拍她的后背,她拿过他的手放在木桶边缘,然后把脸贴过去。手背微凉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不小心着了蒲夫人的道。想是忌惮我捏住了她的把柄,便想一不做二不休毁了我。若不是你来得及时,今日我怕是难逃此劫。” 她把那蒲夫人如何与人苟合又如何在室内燃起‘透骨香’诱她闲话,等毒入了五脏六腑又命人把她扔在大街上的种种说了出来。 说到那崔二如何对她动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