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
尾都彰显着这人的身份。 安秋鹜把悬着的心收了回去。 内门上果然有几个后院嬷嬷候着。 一见着屏凡忙笑着请她往后院去,屏凡跟在嬷嬷们身后时不时地悄悄回头看两眼。 她身侧早就没了穆晋安的身影。 这是她们二人商量好的。 一进蒲府安秋鹜照旧去给蒲夫人瞧病,穆晋安则在无人处悄悄潜入前院。自那日朝议后,宫里时不时就召蒲明等几个内阁要臣入宫,安秋鹜特地挑了个蒲明不在府里的日子。 安秋鹜把医箱的肩带往上提了提,若无其事地跟在嬷嬷身后进了蒲夫人的院子。 想是快要入冬的原因,花圃里的花焉了不少,全不复之前的姹紫嫣红。之前挂着的花灯也取走了许多,整个院子没了上次那般耀眼。 屋里像是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嬷嬷打起外间的帘子,请安秋鹜进去。 屋子里像是熏了某种香料,甜腻的很,越往里走这味道越明显。 安秋鹜皱紧眉头,她分明在这熏香中闻到了另外一种香料,只是这香料的作用... 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屏大夫,多日不见我还以为你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我这个病患呢!”女子声音中含着丝刻意压低的娇媚,浑然不似上次初见的轻灵大气;安秋鹜蓦然想起她在蒲明身前妩媚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 今日蒲明可没有在府中,这位蒲夫人是作的什么妖! 内室隔着道珠帘,安秋鹜就站在珠帘外瞧不清里面的景象便只能笑着道:“夫人哪里话,上次我给夫人诊脉时就说过只要夫人照着我们药铺开的药细心调理身子便会大好,况且我又给夫人施了几针疏通了各处关窍,想来夫人如今的身子已然恢复七八分。” 珠帘内的身影轻轻挪动了两下,像是刻意压制着什么,“屏大夫说是就是吧,不过最近的确感觉精神好了不少,身子也轻快些,想来已然大好。” 安秋鹜点头称是,“照着我师傅之前开的药方,夫人您还剩最后几贴药便可巩固根源。今日来贵府一是把药给夫人送来,二是想再给夫人请个脉施几针,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她是想故技重施。 也不知穆晋安那边进行的可顺利,她心里记挂着恨不得立刻给蒲夫人扎针好脱身去前院。 “不好!” 珠帘里的人急切地拒绝了安秋鹜的提议,说完又感觉自己的语气不对,忙轻声解释道:“屏大夫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本夫人觉得没有请脉施针的必要。” 像是为了堵住她进一步的请求,蒲夫人接着道:“屏大夫也知,上一次你来府里府中便进了刺客。我家老爷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你再入府,若不是想着屏大夫你当真是为了我好,这一面我都是不见的。” 蒲夫人声音中的娇媚愈发明显,安秋鹜觉得心底有些烦躁,不自觉地伸手拂过脖子想要去扯开衣领。 她觉得身子莫名的有些热。 脑中似乎有一根弦越绷越紧,安秋鹜觉得自己大概没有想错。 这当朝首辅夫人的房中似乎点了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她当机立断,伸手就要去撩开面前的珠帘,语气冰冷,“依我之见,夫人还是让我诊脉施针的好,不然回头夫人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倒是我们药铺的不是。” 这位蒲夫人本就有把柄捏在自己手中,她不能白跑一趟。至于那香料引起的躁动她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