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酒
此降罪。 众人都以为这事也就到此为止。 谁曾想大都督头七宫中派人过府祭拜,一到大都督府只见大门紧闭,门庭荒芜。一问才知这位夫人早就遣散家仆,只带着一个贴身嬷嬷去了她儿子穆晋安的府邸,也就是现在的将军府。 等那宫人急匆匆地赶到将军府时,上下翻了个遍都没看见大都督的头七祭礼,只看见一身素服静坐于内室的大都督夫人。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皇帝的脸。 更让人意外的是,皇帝不仅没有怪罪还保留了大都督府,赐了大都督夫人一品诰命的封号。 此后大都督夫人便再也没有出过将军府一步。 安秋鹜兀自想着,这件事委实有些难办。 她沉思片刻,思绪一动出声安慰道:“帖子既然接了,便只能欢欢喜喜地迎客。或许,这位夫人的用意并没我们想得那么复杂。” “嗯?秋鹜还有别的看法?” “虽然我没见过这位大都督夫人,但以这位夫人行事来看,应该是一位敢作敢当有勇有谋的女子。即是这种性子的人,大概不会因为权欲之事而贸然打破自己多年遵循的规矩。” 安嘉懿听着安秋鹜的分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依你看…” 安秋鹜手指朝她一点,反问道:“你说,内宅妇人还能为了什么?” 蔡嘉懿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半晌才喃喃道:“即是内宅妇人,自然大多是想着相夫教子,料理家宅之事。” “而大都督早逝,将军府里就住着大都督夫人这么一个主子——” “如今剩下的后宅大事...那只能是昭毅将军的事...” 蔡嘉懿怪异地看着安秋鹜,“昭毅将军…早已及冠,及冠之后…难道大都督夫人是为相看未来的将军夫人,才接的帖子!” 夏末天气本就多变,正午还高悬于苍穹之上的太阳,转眼就沉于云海之中。 阵阵微风吹过,竟叫人身上泛起冷颤。 琥珀吩咐院里的丫鬟拿出两件薄绡的披风,一件给自己姑娘披上,一件给了蔡嘉懿。 安秋鹜亲自给蔡嘉懿披上,没瞧见身前女子眼中的复杂之色。 “是与不是只有大都督夫人心中最清楚,我也就这么一猜。” 这事干系着整个太师府,安秋鹜不敢贸然下结论,“要说这事也好办,到你生辰宴那日只让静姨领着大都督夫人到女眷席,若是大都督夫人肯去不管我猜的对与不对都无碍。” “但若是大都督夫人不肯去,明言想前往男宾席。”安秋鹜拿过茶盏倒出几滴茶水,手指做笔,点水作画,“只需太师府费点心思,把前院男宾席面分开,把怀王与宫中之人安排在一处。这里正厅连着报廈和回廊,回廊拐过去又连着另一间明堂。” 安秋鹜与蔡嘉懿关系要好,去过太师府多次,对府中的宅院的分布无比熟悉。 “这样一环扣一环错落有致的分布开来,大都督夫人又多年没有出门会过客,一时间不会那么轻易的与宫中之人和怀王撞上。即使撞上也不怕,都在一处明晃晃看着,谁会把暗中说的事摆到明面上。” 安秋鹜分析地细致,说一句蔡嘉懿便点点头。 此事这样办,恰可解了太师府的燃眉之急。 ———— 天色渐渐暗下来,安秋鹜本想留下蔡嘉懿吃了晚饭再回府。但被她委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