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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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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我那日分明差人去问过皇兄,可有空一道前去,皇兄不来也不差人通报一声。”刘渡看了眼一旁的刘渝解释道:“我知二皇兄不在京内,何况一向不喜与我们弄风作雅,所以这才未曾叫上二皇兄一起,省得你又要说我游手好闲了,全无正事了。”

刘渊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我那日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莫见怪,莫见怪。”

“那‘醉玲珑’的头筹必是我和万兄夺得,此等美酒本想带给皇兄品尝一番,那会香阁到我府上必是经过虞府的。谁知未曾走近就听见里面哀嚎一片,我一向怕见杀戮,拉着尘安便回府了。”说着刘渡拿起桌上的一瓷白瓶,光看瓶身已是精美绝伦,好似一艺术品。他起身给刘渝刘渊一一满上酒杯得意道:“二位皇兄快快品尝一番,看看值不值得我那日亲自跑去会香阁一趟。”

刘渝点了点头笑道:“父皇要是知道你去会香阁拔得头筹,你猜他还信不信你身体抱恙,不能上朝等鬼话了。”

刘渡逢迎笑道:“那就有劳二位皇兄帮我瞒住,你们素来是知道我的,我真是听到那些大臣在朝上嘟嘟囔囔争论不休我就头疼,我还是躲起来自在一些方能长寿。再说朝上有二位皇兄替父皇解忧,也轮不着我去费那个神。偷得浮生半日闲,甚是自在。”

三人各怀鬼胎的吃了近一个时辰,待刘渝走后,刘渊神情严肃的看着刘渡道:“你可知我那日去虞府,有两个侍卫突然暴毙,你知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刘渡右手扶头,长叹一口气道:“皇兄说的奇怪,我又怎么得知这些。”

“被人利器割喉,甚是平整。”刘渊起身扶了扶腰间青玉腰带,走到门口看着门外许久未曾说话。他似乎在等什么回答,或者说,他在等刘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皇兄怕是贪杯多喝了些,我让希白先送你回府上休息。”刘渡神情冷淡平静,他起身后拉了拉自己袖口离开了座位。刚走到门口,刘渊便双手一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至少不要来给我添乱。”刘渊脖子上暴露的青筋此起彼伏。一旁的刘渡只是深吸口气淡淡回道:“皇兄,何苦动怒。”

“何苦动怒,你刘渡说的倒是轻松,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我被群臣笑话何等心情,你倒是躲在府内悠闲自在。我问你,你那日前去虞府所为何事?”

刘渡缓缓抬头嘴角微浮,刘渊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怒斥道:“你当我不知,虞夫人和她虞家小姐面怒全非横死在地上,你是你做得好事吗。”

“我给她们换了尸身找了个地方安葬了。”刘渡并未心虚,他对此也早有意料。

“虞术叛变,父皇都还未开口,这李勤就是敢去抄他全家,你当真以为就他一个刑部尚书有这等胆量吗?这陈相的手竟不知已经这么长了,是我太过掉以轻心了,李勤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些画押罪证,称虞候祸心已久,转而就跳过我去向陈相请命回禀去了。朝廷命官,宰相决断,闻所未闻,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这陈相跟这虞候对立已久,趁机除之而后快。他的那些心思他倒是毫不隐晦,就差只手遮天了。父皇今日骂我无能,我自是理解他指的是什么。”刘渊刚刚激怒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他刘渝何等野心,日日财狼似的死咬着我不放,你要是被他发现,我如何保你?”

“虞术不会叛变!”刘渡坚定地眼神里夹杂着一丝不满,刘渊并不意外。

“证据确凿,通信文书都被搜出来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难道不清楚为何父皇会选择这个时候去狩猎吗,他想留给虞候时间,谁知我还是晚了一步。以前他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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