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
终于熬到了礼拜五,阿珂消化完这个礼拜以来的不痛快,决定明天早上睡到十点半奖励一下自己。 谁知第二天早上,六点半不到,一个可恶的电话打了进来,是大姨。 大姨张口就是:阿珂呀,你表姐都跟我说了,你怎么能那样对她呢?你们好歹是两姐妹。 阿珂:我又咋了? 大姨:表姐早读你放音乐,表姐睡觉你吃东西,表姐刷题你看电视。 阿珂:大姨,大清早的,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表姐干表姐的事情,我干我的事情,我又没有干扰她。 大姨:怎么就不是干扰呢? 阿珂:大姨要是这样说的话,我还觉得表姐干扰我呢,她在读书,我电视也不能大声放,音乐也不能听,零食也不能吃,这到底是我家还是她家呀?她既然借宿在我家,就要有点寄人篱下的觉悟。 大姨:难道读书不是更重要的事情吗? 阿珂:大姨您怎么不问问我读书的时候,表姐在干什么?我读书的时候,表姐在拿指甲刮玻璃,我睡觉的时候,表姐在拿钢丝球刷木板。还是您觉得给她读的书是书,我读的书不配叫书,我不配读书,不配努力,只要你们家的孩子好就行了。我们家被吸血,我被影响,那都不是事。 大姨: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呀?大姨才说你几句就开始夹枪带棒了,这不是都可以好好商量的吗? 阿珂:好好商量?大姨,您要是诚心诚意的商量,你就会先去跟表姐说,而不是一昧的来责怪我? 大姨: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跟林梅说呢?大姨很关心你呀,每天都给林梅打电话说要照顾好妹妹,做一个好姐姐。 阿珂冷笑一声:大姨,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呀,您要是真的有每天打电话,林梅至于会是现在这副表现吗?她一天到晚在家绷着张脸,搞得像债主一样。请您搞清楚一件事情,她是过来借宿的,不是,过来住宾馆的。 大姨一噎,语气不善道: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我好歹是你长辈,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阿珂四两拨千斤:身份上是长辈,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偏袒自己家孩子,就可以上别人家作威作福?大姨,我就那句话,您是什么货色?我是什么脸色,您要是觉得孩子受了委屈,可以让林梅滚。 大姨语气冷下来,说话也激烈起来。 “你这孩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里是你家,可是也是我妹妹家。她侄女上来住几天,怎么了?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吗?” “林梅说的对,你这孩子冷酷无情,心和石头一样硬。” 阿珂: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亲戚呢?大清早打电话让我们家吵架,还在这儿满口喷大粪。 阿珂:大姨,不管是你打电话还是别人打电话,或者是让我妈来找我,我今天把这话给你撩这儿了!这里是我家,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我的权利。客人上我们家,我愿意对他好,是我的事情,我不愿意热情招待,也是我的自由! 说完,阿珂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这个周末又是鸡飞狗跳的两天。 王慧、秦东、阿珂、林梅,他们四个人各闹各的,各吵各的,整个家里热闹极了。 周天晚上,王慧满脸是泪地找到阿珂,声泪俱下地说:阿珂妈,求你了,别闹了,行吗?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爸成天和我吵架,要和我离婚。你大姨那边也觉得我没照顾好她女儿,而你我的女儿也不理解我,整天给我添麻烦。你妈我现在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