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谢宴6
的小脑袋在她手上蹭了蹭。 它有体温,是活的小巴。 不是幻觉。 骆雪呆滞了数秒,望向小巴的目光转向了屋内。她的视线在周围巡睃了一圈,没看到谢必安在。 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鼻翼翕动,去感受专属七爷的气息。 没有! 她完全感受不到他。 她慌了神,急急忙忙从床上滑了下去,顾不上穿鞋,光着脚满屋找寻。 房间里除了她和小巴,再无旁人。 她站在洗手台前盯着镜中一头乱发的自己恍了会儿神,忽地嗅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 那股烟味里,似还混着点薄荷味和茉莉香。 是他! 她冲了出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倚在走廊窗边在抽烟的谢必安。 他还活着。 热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的面容在她眼中又变得模模糊糊的了。她厌恶这样的自己,这样爱哭不是她的风格。 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三两步奔至他身前,抱住了他。 他下意识举高了拿烟的手,低眸看她。 “你还活着?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她被吓到了,呢喃低语,身体在不自抑地颤抖。 “怎么不穿鞋?”谢必安道。 骆雪怔了一下。 她察觉出了异常。 他的身体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不只是温度,她的耳朵明明贴着他的胸腔,可根本听不到他的心跳声。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敢深想,生怕他会突然消失,更用力地抱紧了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泪湿了他的衣衫。 只要他还在,不管他是什么,她都不在乎。 “你是想勒死我吗?”他说话语气极淡,仿若昨夜的生死一瞬只是梦一场。 骆雪紧抱住他的双手没松劲,闷在他怀里,欲言又止:“昨天……” “昨天,你做得很好。”谢必安道。 “是范无咎吗?”骆雪猜测道,“是他救了我们?” “嗯。”谢必安两指一捏,折了手中的烟。 他将左手食指上戴着的圈戒摘了下来,从口袋中掏出她之前用来系求生哨的红绳,将圈戒套进红绳里,打了个结固定住。 “抬头。” 骆雪闻言把头抬了起来。 他把挂着圈戒的红绳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两手绕向她的后脖,打了个死结。 是他一直戴着的那枚黑色圈戒。 骆雪瞥了眼他留有戒痕的左手食指,缩手捏了捏脖中挂着的戒指,诧异道:“为什么给我这个?” 口袋里的任务卡有了反应。 “——任务:限时内抵达前一日的山顶” “——抵达山顶倒计:29n58s” “洗漱一下,然后去把鞋穿上,”谢必安往后靠了靠,“我在这等你。” “嗯,好。我很快。”骆雪没敢耽搁,迅速揣回任务卡,回屋找鞋。简单冲洗了一下,她将长发绑成个松松的马尾,奔出了门。 小巴在谢必安的怀里舔毛,见她出来,冲她喵了一声。 熹微晨光下,一人一猫等在走廊外的画面看着格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