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宴2
,怎么都不愿让祁月受半点委屈。 祁月也是被吓到了,生怕他会出事,在他住院期间日日守着他。那次之后她也不敢再闹了。” “可能是旁观者清吧,在我的角度看来,祁阳待祁月的好,其实远超了对妹妹的那种程度。 只是碍于自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关系,这俩都不愿意承认罢了。如今祁阳走了,独独留了祁月一个人在这里,她该多难熬啊。” “伊桃?”于逸在叫她。 “来了!”伊桃急忙起身,匆匆移步之际她回头与骆雪对视了一眼,娇笑道:“你别看于逸平时看着一副凶巴巴不好相处的样子,其实那家伙就是个黏人精。他一会儿见不着我就着急,我去看看他又怎么了。” “嗯。”骆雪点点头。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心绪复杂。 岑寂走到了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骆雪回神看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岑寂显然不信她这话。 骆雪从台阶上站起,拍了拍裤上沾到的尘垢,转移了话题:“队中人的岁数,都统计好了吗?” “还差一点,”岑寂问,“你几岁?”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骆雪道。 岑寂闻言发笑:“呵,秘密?” 骆雪转身欲上楼,忽地记起个事,回头看他:“其实,我有个事一直很好奇。” 她很好奇,为什么岑寂还没有对玉竹出手。 按岑寂冲动且不计后果的性子,但凡动到他身边人的,都没好下场。更何况那是祁阳。照理,他不可能这么沉得住气。 祁阳死了。他为什么还能忍到现在,没有对玉竹出手呢? 是在憋着大招?还是,有别的筹划? 她盯着岑寂暗自琢磨了会儿,迈步上楼:“算了,没什么。” “……”岑寂顿时有种消化不良的感觉,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了她:“你最近怎么这么喜欢话说半截?在打哑谜,故意吊我胃口吗?” 骆雪被他吃瘪的模样逗笑:“你猜。” “我不猜。”岑寂别扭道。 生气了?骆雪偷瞄了他一眼,冲他歪了歪脑袋:“那么想被问问题的话,我倒确实还有个疑问。” 岑寂没吭声,伸手越过她,抓住门把手开了门。 骆雪快他一步进了房间,在他进门后手一推,将他推摁在了闭合的门板上。 “那些用来祭山的老人,要是在掉下山崖的时候没死透,会是什么下场?” “你猜。” “……”学她吗?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