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宴10
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感受。”骆雪言辞间夹了点私人情绪,肯定道:“是她的私欲。” 谢必安揉抚小巴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或许,你是对的。” 没料到他会附和她的这一说法。骆雪愣了愣,转头迎上他的目光:“你不觉得,我这想法很冷血吗?” “理性分析而已。”谢必安缓慢低下眼睫,继续揉抚怀中的小巴:“况且,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跟小巴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亲密了? 骆雪的目光转向了在他怀中舒服到翻起肚皮眯起眼的小巴,心情陡然间好了起来。把盘中剩下的食物一扫而光,问:“今天我们要去哪儿?” “去王海谌家。”谢必安道。 王海谌家门户紧闭,院门上挂了把大号的锁。 门边斜斜倚坐着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男人蓬头垢面,远远的就能嗅到他身上一股常年没有浆洗的怪味。 骆雪失血后本就头晕目眩,被这股刺鼻的味道一熏,差点吐出来。她掩鼻停步,隔了点距离看着门口那个邋遢的男人。 男人傻兮兮地冲她咧嘴笑,一笑一口大黄牙。嘴角有口水溢出。 看他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正常。 谢必安径直走去男人身前,俯身与男人说了几句话,想把他支走。 男人瘪嘴摇头,绞着手指,一脸抗拒地看着他。 谢必安揣兜给他递了颗棒棒糖,在他伸手欲拿时往后一抽,挺有耐心地再次提出交换条件。 男人赶紧点头,高高兴兴地站起身,摊开双手讨要他手中的糖果。 骆雪看着男人高高举着糖,一蹦一跳跑走的方向,问:“那人是谁?” “二狗,村里的傻子。”谢必安简短作答。左右观望了两眼,见周围没人,这才掏出工具,迅速把门上的锁打开。 骆雪走近了几步,侧转过身,替他打掩护,道:“你对这傻子倒是挺有耐心。” 谢必安回眸看了她一眼:“我对你更有耐心。”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损她?骆雪轻呲了声,扭头看去,他已摘下锁,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院门虽是上了锁,但这地蹊跷,不代表院里没人。 骆雪尾随进院,很谨慎地将门轻轻带上。抱起小巴,竖指贴唇,对它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谢必安走在前头,骆雪一步不落地紧随其后。 循着上次探过的路往里走了一段,谢必安又开了扇门。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步回手,示意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