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
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是华而不实的牺牲品。 它的存在似乎连垃圾都不如,潮牛和超牛的不同点究竟是什么。 如果它们两个喝了同一杯豆浆那么豆浆是否会变得美味。 他们说我真可怜。 我还有人可怜啊。 他们给我取名叫禾。 他们说我唱歌时就像被微风吹动的禾。 花草会枯萎,尚无人知晓禾是否会枯萎。 冬天会死的花永远看不到晚间飞过的蜜蜂。 我的周围不止埋有雪。 禾将一旁的花瓶摔到了地上。 “中鹄才不会是地下城的人呢!同好会的大家都不是地下城的人!” 禾继续说道:“说到底你们也没有见过来自地下城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吧,你们也只是想随便的找一个人然后所谓的消散掉吧?” 坛主鼓了鼓掌:“你说的很对,其实你们的回答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全都消散了,但是人可不能失去宝贵的自由啊。” “自由什么的,明明早就不重要了!” 禾又抄起一个花瓶打向了坛主。 播放一个背景音乐。 呦!呦!呦! 这里是同好会的禾。 不要吵,嘴巴都给我合。 他们在那里跟我嚼口舌。 禾一花瓶打裂他们脑壳。 播放完了。 砰。 “你未免也太疯狂了,头套同学。” 坛主将头边的花瓶挪开:“原谅我记不住你们的名字。” 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走! 禾把花瓶扔到了一旁。 啪! 禾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禾敲打着门。 没有用的,胆小的孩子是打不开这扇门的。 坛主把禾拉到了椅子旁:“坐下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现在,来自地下城的人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坛主将头发撩到了后面,他露出了他一直遮住的那只右眼。 那是恐怖的空洞! “我的右眼现在应该正在深海的某地沉睡哦。” 坛主指着他的眼睛。 不知道禾能不能透过头套看清那只眼。 你会认为这是累赘吗? 禾把头套摘了下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又把头套戴到了头上。 我认为这是累赘。 戴着头套是看不见路的。 禾不用眼睛也能看到路,就和你一样。 禾打开了那扇门。 她离开了这个黑暗的房间。 禾做到了。 禾什么也没做。 禾做错了。 禾什么都做了。 她成为了第一个离开麦田的可悲的伟大的人。 坛主将右眼藏了起来。 跟一个虚假的人物谈心一定很辛苦吧。 我们仍然不知道那天坛主和禾究竟说了什么。 “好了,该下一个了。” 坛主微笑着招呼蔚曼过来。 蔚曼咽了咽唾沫然后走了过去。 咯吱。 啪。 “禾,那个,你选的谁啊?” “我谁也没有选。” 凡瓜和久都看着禾。 蔚曼不安的坐到了椅子上。 坛主让他放轻松。 蔚曼听后更紧张了,紧张到面部抽筋,在那里笑个不停。 “你认真点。”坛主说。 “好的好的。”蔚曼笑着说。 “后山着火时听说你并没有去教室,当时你在哪?”坛主问。 “哦,我一直在宿舍里待着,直到今天早上才出来。”蔚曼说。 “好的,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那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希望我怎么做?”坛主问。 “啊?你们已经知道地下城的人是谁了?你们好聪明啊。”蔚曼说。 坛主没接说话。 “呃,我在夸你们。” “算了,我换个问题,如果让你在你们那个“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坛主说。 “那我选了啊,等会儿,如果我选的那个人不是地下城的人你们要怎么办?”蔚曼说。 “你放心,这是个公平的审问。”坛主说。 蔚曼想了想:“我想选恩或者中鹄。” 坛主问:“为什么?” 蔚曼挠了挠脑袋:“因为恩平时老打我。” 坛主又问道:“那中鹄呢?” 蔚曼笑了笑:“我在剩下的五个人里随便选出来的。” 蔚曼被踢了出来。 坛主走了。 坛主打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