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今年的尾巴
怎么可能有公交车、出租车呢?因为疫情它们都停运了。 这个世界很神奇,该说是我所处的世界神奇吧,热的时候热到头晕、想吐,冷的时候五脏都是紧缩的、像要感冒。而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感冒。 这个世界很神奇,当秤砣偏向严厉,一切就开始往纸面发展,集权有时候就意味着僵硬和悲哀、生硬和扭曲;当秤砣偏向自由,可是人性有时候真的经不起考验,一些东西从瘫痪走向崩坏,踏上名为魔鬼的道路,为什么非得如此,我想不明白。 如果只是维持稳定,稳定中寻求发展,那我们、呵,应该是我,我算什么。 当一个人失去信仰、失去信念、失去方向,恍若身至他乡的异客,瞳孔中哪有奔涌的自由。随波逐流如同死去,可是,怎样才能在惊涛骇浪之中逆流而上,怎样? 时间太长也太短,该消磨还是该珍惜,该庆幸规避了痛苦,还是该痛苦寻不到自由。时间一分一秒就流逝了,一觉睡去,惊觉又是难熬的一日。 世界像我年少时认知的那样改变了,又仿佛从没有变化的裂纹,哀愁、不堪、难解融合成的情愫,是淡蓝色还是饶人的漆灰。 今年马上就结束了,最后的尾巴可能很久很久才离去,我希望它快一点,又希望它没那么快,我迫切想抛弃旧一轮的痛苦,可是又没有做好迎接新一轮痛苦的准备,谈何离愁与逍遥。 纷纷扰扰真让人难过,晚上回去加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