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纠缠之间,只觉神魂都被吸了进去,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一点点靠近和摆布。
突然眼前一黑,是江寻澈抬起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紧接着,他欺身下来,吻上了她的唇。
车内的温度再次上升,来势汹汹的吻如疾风骤雨。
独属于江寻澈的气息侵入她的身体,纠缠占有,攻城掠地。
她几乎无法呼吸,唇边泻出两声呜咽,像一只缺水而濒死的鱼。
徒劳地试图抬手挣扎,又被反剪住胳膊,掐在手腕那抹还没消去的伤口之间,力度完全没有控制,顿时留下了新鲜的红痕。
视线被剥夺放大了感官,而江寻澈切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只保留他自己的触碰。
他的唇角,他扶在她腰侧的手,他的呼吸和温度。
苏栖禾只觉脑内炸开漫天烟花,被眼前人步步紧逼,被迫攀附上他的肩膀,仰着脸迎合他逐渐深入的索取。
色授魂与,一时失神。
沉沦渐深,江寻澈的手顺着不盈一握的纤腰游走,隔着轻纱单衣勾勒出少女玲珑窈窕的曲线。
他吻着她的脸侧,灼灼呼吸洒在白皙颈项间,像一场从身到心的侵略。
而宣告胜利的是少女唇间泻出的一声娇柔无力的嘤咛。
蒙住眼睛的手放开时,女孩的眸子早已湿润,盈满不堪重负的泪水。
而他的气息也早就不稳,指尖流连在娇嫩皮肤,带出一串红云。
扯开她的领口之前,他最后再抬起头瞥了一眼,好像突然生出几分郑重,想要确认什么。
苏栖禾发丝半散,衣襟也有些凌乱,微微喘着,但眼神却依旧清澈不染。
见殿下的动作停顿了,她在混沌迷离中,完全是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
恍惚又是十岁那年那只白净柔软的小兔子。
江寻澈呼吸一滞,只觉全身肌肉都在绷紧。
下一刻,他单手将女孩死死禁锢在面前,另一只手落在她前襟,牵住那条红色的衣带,轻轻一抽。
衣领敞开,突然的冷意让苏栖禾颤抖了一下。
王爷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突然周身一晃,发现是他们所乘的马车停住了,从窗户看去,外面是熟悉的皇宫红墙。
南风的声音从车厢前面响起,带着几分尴尬:“殿下,宫中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带着梅兰臣学士一起求见圣上,要求与您当面对峙。”
“我们已经努力拖延过,但太子坚持要见”
事实上小伙子已经让车夫绕着皇城兜了半天圈子了,看里面实在没有停止的迹象,才不得不硬生生出口打断,孤注一掷。
毕竟事关夺嫡,如果因为他的原因导致耽搁了王爷的大事,可能就不只是罚俸半年加挨五鞭子就能解决的了。
他总得学会自保。
随侍的喊声立竿见影地搅散了角落里的旖旎,苏栖禾的神智逐渐回笼,猛地睁大了眼睛。
而王爷单手撑在女孩身前,抿了抿唇。
是了,他今天进宫,最初的目的就是给江翊泽找麻烦。
估计他前脚出了皇城,后脚兄长就要想办法反击。
原本他该回到王府准备的,谁知先跑到玉安书院,接下来又发生了这一串事情,几乎将太子殿下抛在了脑后。
实在不该。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因为这个女孩而误事了。
江寻澈松开了对苏栖禾的桎梏,后退两步,轻轻吸了一口气,平复呼吸的同时,眼神也逐渐降了温。
现在的当务之急肯定是进宫。
可当王爷理好自己的衣服,马上要转身下车时,突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向角落里那个方才还在自己怀里,现在又被不假思索抛下的的女孩。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大概是被折腾得太久,已经精疲力竭,以至于半分情绪都无法掩藏。
她仰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