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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跟你说要投石头了。”你说,“跟着丞相这许久以来,未制过火器吗” “欲用攻城火器,总要有特制的管筒啊”失眠的公琰小天使同时还失态了,“这般粗劣的投石机如何能用再说我军辎重中并无火弹啊” 你挥了挥手,做出了一个十分嫌弃的手势,于是蒋琬又一次崩溃脸离开了,留下了一地听你俩争论的士卒,你看看他们。 “接着干啊”你说,“想立功请赏活着回家吗想就继续啊” 士卒们立刻埋头继续开始干活,调校完投石机,你满意地回转了帐篷中,搬出香炉,点起了香料。 关于你对熏香的爱,营地中有各种说法,一般来说是认为你可能仰慕坐席三日香的荀令君,所以才附庸风雅,蒋琬觉得你这可能就只是贵妇的挑剔爱好,但也有人在心里嘀咕你可能是身上血腥味儿太重,所以才用香料遮掩自己。 说得你好似某个饥喵游戏的大反派穿过来似的。 更深露重,你点起了香炉,往里一把接一把的洒香料,直到你判断足够多之后,你盖上香炉盖,将双手放在了缓慢燃烧的香炉之上。 错金博山炉的香炉盖慢慢被熏热,热气透过炉盖,传进手掌中,过了一会儿,又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顺着双手袭进了你的神经之中,你本能的想把手拿起来,但你仍然咬住牙,聚精会神的完成了一整个小时的祈祷。 “值得吗” 你并未回头去看你那只青面獠牙的保镖,而只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天际线上,墨蓝天幕已经渐亮,先是暗红,而后变成金红,层层叠叠的红云布满整片天空。 “当然值得,否则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初夏清晨的林间,策马穿行总要沾一身露水,半身潮气,你抬头看看,一只池鹭被士卒所惊,展开洁白双翼,“呱呱”的从头顶飞过。 “都督,吴军已至。” 你看看身侧,左右两军已经按照你所要求的位置布好阵势,你身后是中军大营,无数面旌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一眼望去颇为壮观,甚至让人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兵马,实际上里面除了几百名投石手之外,其他基本上都是战五渣的蜀汉红旗手。 中军大营前,唯一有战斗力的就只有你精挑细选出的这两千士兵,因而你用受了一小时酷刑的双手为自己换来了一个踏焰行者的法术buff。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你的身躯变得近似刀枪不入,且不再恐惧疼痛,这对你来说不太重要,但拥有神术表的你,可以用集团作战法术将这种特殊能力给予你所指挥的两千名士兵,这一点很重要。 陆逊的军队已经慢慢出现在山坡上了,你想想,你该讲点什么呢 还是最老套的那一句吧。 “要记住,吴军战败尚有可逃之处,你们没有”你说,“因为这里已是你们的家。” 当东吴军队压下来的时候,你觉得你的计划还是挺完美的。 与你不同,陆逊在中军留了一万余人,左右翼的朱桓全综只各领五千,而你在左右翼放置的兵马是他们的两倍,纵不能胜,至少可保不败。 令旗挥动,陆逊的五千马步兵前锋军冲了下来,两千骑兵在前,三千步兵于其后,你身侧的拒马枪已经布好,长戟兵也已摆出了战斗姿态。 “都督离敌军太近了恐有闪失” 你正高度紧张的算着骑兵冲过来的距离,蒋琬小天使在身边冷不丁一声,差点吓你一跳。 “公琰才是啊你不在营里待着来这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