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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马超没在宴席上戳穿你女扮男装的事,反正你十七八岁的小白脸模样一直很符合这时代王孙贵族搞断袖的审美,因而他多看几眼也没闹出啥太大事故。 酒过三巡,你找机会赶紧撤退,心里敲着小鼓,总觉得这事儿没完。 怜娘见你那很不安的模样,十分诧异,“公子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怎么说,你觉得这话无从谈起,就在怜娘如同杜十娘一般问起你是不是酒宴上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她去找军士再为你开个小灶时,马超来了。 “那就开个小灶吧,”你惆怅的说,“来点面汤就行,有鸡蛋记得打个鸡蛋,要葱花,不要香菜。” 怜娘向马超行了一礼,出了帐篷,马超回头看看,突然问你,“这位似乎” “嗯,也是女人呢。”你慢吞吞的起身,茶壶里有热水,怜娘真贴心,你给马超倒了茶,他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颇为有礼的接了这杯茶。 “山高路远,确实该带些仆役婢” “什么啊,她不是婢女。”你一边给自己倒水,“她是我的妾。” 马超呛到了。 “数年不见,将军风采更胜往昔。”你重新坐回那张其实坐得不是很舒服,但总比席地而坐要强的胡床上,“将军此来,是有什么见教吗” “”他好像整理了很久的语言,“在下只是有些不放心。” “谢将军关心了。” 你心说你一个徒手爬秦岭的自走型人形外挂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一般的玛丽苏穿三国也不能开你这么大的金手指,但马超将脸微微转开一个角度,一边保持着不直视你的礼仪,一边继续低声说道,“数年前一别后,在下在下驻于新城,鲜回成都,却不知娘子为何却去了许昌呢” “主要是为了游学。”你对这种刻板又尴尬的气氛有点受够了,“顺便匡扶汉室,将军不必挂念。” 你说到挂念俩字时,马超飞快的看了你一眼。 你得承认,他那张高鼻深目,略带羌人血统的脸确实好看,既有汉家士人的英挺,又有几分异域的美感。 但是他那个眼神让你有点不安了,你忽然觉得他可能想说点什么让你非常尴尬的话。 “娘子与诸葛军师” “一切都挺好的,我能出门,自然是经过允许的。”你赶紧把话题堵上。 但你没堵住,这位锦袍玉带的美男子鼓足勇气转过脸来直视你了。 “在下虽驻扎在外,成都与荆州事亦略有耳闻,时时因此挂念,今见娘子憔悴若此,四处流离,在下不能不剖肺腑” “真不必剖”你吓得嚷道,“大可不必” “在下” “将军这是在做什么” 你勒个去,幸亏来的是耿纪,幸亏来的不是刘协,否则你裂开了 耿少府站在帐篷门口一脸懵,身后跟着端了饭菜,也一脸懵的怜娘。 “我和马将军许久前曾有过一面之缘,”你十分牙疼地介绍,“他来找我叙旧。” 耿纪站在门口,和马超面面相觑了一下,最后还是马超败退了,起身后十分恋恋不舍的冲你拱了拱手,离开了帐篷。 你擦了把汗。 虽然你和耿少府微妙的不太投缘,但大家一起爬过一个多月的秦岭,不说过命的交情吧,至少也不太讲究虚礼了。因此他找了张胡床坐下,半点都不会不自在的看你唏哩呼噜的吃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