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遇见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又到了——停停停!
虽然我很想文艺地表达出定居流星街后这两年时间的飞逝,但没受过什么专业文化教育、只在黑手党候补生学校上过几年课还都是武艺枪械课的我实在想不出更多词汇。
流星街人过日子可以简单概括为“得过且过”,毕竟对于依靠拾荒度日的人来说,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所以我几乎没什么感觉地过了两年。期间除了专注提升体术和念力,我也在库洛洛的指导下学会了通用语的书写,但要我和他一样出口成章还偶尔充当下谜语人就太为难我了。
发现身边的人基本都给自己的念能力取了很装x的名字后,我也计划着给我的能力取名,然而想了半天也只编出个开头“医药魔女的xxx”,毕竟这可是我在彭格列时别人给我的爱称!
就连飞坦都给自己的念能力取了“罪无可恕之人”、“受烈日灼烧”这样带点文艺气息的名字,我绝不能输!
于是在我的念能力基本成型后,绞尽脑汁诞生了下列名字——
“医药魔女的注射疗法”:具现化出注射针,将念力注入其中后可变为任意药剂或毒剂,辅助技。
“医药魔女的放血疗法”:具现化出手术刀,被其割开的伤口将无法愈合,除非对伤者使用前者中的“止血剂”或者我本人死亡;可将念力注入手术刀上的凹槽并能将其变为任意药剂或毒剂,攻击技。
以上两种念能力不能同时使用,其中对“任意药剂或毒剂”的限定为“已知其成分及制作方式”。另外经过测试,这两种能力具现化出的物品都能够通过云之炎增殖。
库洛洛曾致力于探究我一共掌握了多少种配方,但我又不能直说大部分配方的原材料在另一个世界,暂时无法复刻。
再加上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念能力名为“盗贼的秘笈”,是一种能够窃取他人念能力的能力,联想到之前他对我的能力很感兴趣、坚持亲自见识、问了很多问题的情形,瞬间明白一切的我单方面宣布不理他一个月。
飞坦对我这种幼稚的举动嗤之以鼻,“教写字的时候你不是说话了?”
我义正言辞地表示,除了学习相关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和他说!
飞坦反问:“那团长问要不要喝橙汁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那、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且我只说了一个字!”就是“要”。
“切~那还不是说了。”飞坦翻了个白眼,表情看起来贱兮兮的。
恼羞成怒之下,我抽出了手术刀,刀刃与伞剑撞出隐形的火花。
飞坦的眸中亮起兴奋的金光,“想打架吗?露娜。”
我不甘示弱,“来呀!谁怕谁!”
以飞坦的性格,一旦暴走就不管不顾,加之他的能力波及范围巨广,我们的切磋约定俗成为纯武艺和念的基础较量,即他不用变化系的能力,我也不用具现化出的武器——感谢库洛洛的好友侠客,是他帮我在网上定制的瓦利亚技术部同款改良版手术刀,据说飞坦的伞也是他帮忙找人定制的。
才修习两年时间念的我自然不是飞坦的对手,最终战斗以他衣服破了几道口、我的腹部和大腿被捅伤告终。
事后,当我替自己处理完伤口又开始帮飞坦缝衣服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自我唾弃,所谓自作自受、吃力不讨好说的大概就是我了,明明知道和飞坦动手的后果,但被他惹生气了还是会下意识拔刀。
这种好战因子一定是受了动不动就要和我打架的贝尔的影响!
虽然我在小声吐槽时隐去了贝尔的名字,但还是被一旁的玛奇听到并直言不讳,“或许你骨子里就是好战分子。”
“胡说!我明明是医者仁心!”
飞坦哑声反讽道:“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贴切’。”
我装没听懂,厚着脸皮收下好话,“多谢你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