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可曾想过我?
怯地祈求道,“爷,这孩子与您没有半分关系,您……”
她好几日未曾安睡,此刻已如惊弓之鸟般草目皆兵。
谎言也实在是太过拙劣。
话音未落,叶谨言泛着冷意的大掌已覆上了霜儿莹薄的脖颈间,只需轻轻一用力,便能将这细嫩的脖颈折断。
他嗤笑一声,便松开了对霜儿的桎梏,欺身上前咬住了她莹白薄细的脖颈,冷声道:“霜儿,你撒谎的时候眼睛会眨的不像话,知道吗?”话音里染着几分不管不顾的癫狂之意。
他们二人的身躯紧贴的严丝合缝,如此近的距离,霜儿也被迫迎上了叶谨言璨若曜石的眸子。
时隔几个月未见,他的眉宇也再不如往日里那般温和良善,只余些翻涌着的戾气肃杀,无端地便让人心生战栗。
叶谨言盯着霜儿瞧了瞧,心头颇有些意动。
可他仍是没有忘记最为要紧的事情。
叶谨言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搂得更紧了一些,声声迫切地问:“霜儿,告诉我,刘玉书是谁?”
霜儿脸色一白,几乎是哽咽着回答道:“他……在官船上帮过我,与我并无什么关系。”
她乖顺听话的很儿,那张不染而红的丹唇里吐出来的话语也中听至极。
叶谨言极为满意地在她粉唇上轻啄了一回,浅尝辄止仍觉不尽兴,正欲采撷深处滋味之时。
霜儿似是忆起了离开京城前亲眼瞧见叶谨言与美音公主登对至极的模样,心里霎时一痛。
她也是那一刻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任人采撷,随人摆弄。
她弄明白了自己在叶谨言心里也不算什么后,才会听从薛朗的建议,带着父母双亲离开京城,逃往了无人认识的江南。
却不曾想还是被叶谨言找到了。
他既是不爱自己,又为何要千里迢迢地来寻找自己?
霜儿越想心头越刺痛无比,眼瞧着叶谨言的动作愈发肆意起来,便也头一回生出了些胆大之意,状着胆子推开了叶谨言的身躯。
她这一推,便让叶谨言刚刚敛下去的怒意都升了起来,他不管不顾地撬开霜儿的牙关,抵着她的粉.舌汲取个中滋味,力道大的让她抗拒不得。
一吻作罢,霜儿险些窒息而死,素白的双靥浮现了骇人的嫣红之色,杏眸也因叶谨言大力的动作沁出了些泪花。
“那刘玉书碰过你吗?”叶谨言舔.弄了一下唇舌,似是在回味方才销.骨的滋味。
怒意上涌,把叶谨言摧残的只剩些嫉妒之意。
只他嘴角虽挂着几分隐隐约约的笑意,那双死水微澜的眸子却漾着汹涌的怒意。
只要霜儿敢回答“想”,他便能提着剑去将那个人剥皮冲筋。
霜儿被他这股势头吓得愈发胆寒,当即便也只能实话实说:“没有过。”
叶谨言脸上凝着阴郁之色霎时消散了大半,阴云转霁,连带着勾缠霜儿的修长玉指也放柔了几分。
“跟我回去。”叶谨言道。
霜儿瞥了眼摇床里无声无息的婴儿,便按下了叶谨言作乱的大手,求他道:“爷能不能为孩子寻个奶娘,我……我因吃的不好……"
后头的话因太过难堪而未曾说出口。
叶谨言听着心里也不好受,便应下了此事。
只是这屋舍实在太过逼仄破败,叶谨言如何肯让霜儿与女儿共宿于此,当即便要将这两人迁去江南知府宅中。
霜儿也不曾出声抗辩,纵使她自己吃的了苦,可女儿如此年幼,如何能在这破败之地里将就过活?
更何况,爹爹和娘亲还没有下落。
叶谨言褪下罩在自己外身的墨狐皮大氅,一把拦腰将她抱起,再用大氅遮住她曼妙玲珑的身躯。
正欲走出房屋时,外间却响起了刘玉书清冽焦急的嗓音。
“霜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