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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苏南霜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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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南霜,也是苏若男。

我有三个姐姐,我是我父母的第四个女儿。

父母总说,我们并非重男轻女,只是在乡下,没有儿子是会被笑话的,是没人撑腰的。

我“一直”相信那是真的。

但是我不明白,明明弟弟只比我小13个月,为什么我们二人的差距这么之大?

我三岁的时候,因为饥饿偷吃了弟弟的一个饼干,导致弟弟嚎啕大哭。

我被妈妈打的屁股通红,几个姐姐身上或多或少也挨了几下打。

原因很简单,没有管教好妹妹。

妈妈恶狠狠的骂道“赔钱货”“丧门星”之类的话。

奶奶在一旁小心的哄着她的乖孙,眼神却不住的瞪着我们姐妹三人。

我五岁时,需要帮家里干一些家务,比如刷碗,摘豆子。

而弟弟整天只需要嘻嘻哈哈的在田间玩耍,放风筝,捉蛐蛐。

而我不仅被剥夺了童年的快乐,而且还要因为没有看住弟弟——弟弟玩耍时蹭破了额头,而受到处罚。

那一天,我再次被扒了裤子放在板凳上毒打。

我想,我母亲一定还是爱我的,只是她爱我的方式让我好难过。

什么?我父亲?

父亲出去打工,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也仅仅和他那年迈的老母寒暄几句,同时哄哄金贵的儿子,就连相貌日渐衰老的母亲,都和父亲说不了几句话,何况我们几个女儿。

在我七岁的那一年,父亲提议送弟弟去上学,他说,读几本书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母亲连连答应,却被父亲只带走弟弟的要求所震惊,哭闹不已。

奶奶狠狠的打了母亲一巴掌,让母亲清醒一下,不要头发短见识长。

最终,父亲还是带走了弟弟。母亲没能扭过父亲。

在对弟弟一天天的思念中,母亲脾气逐渐变得古怪起来,最小的我就成了她最主要的撒气筒,因为二姐三姐要干很重的农活,而大姐已经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脸上身上当然不可以出现被殴打的痕迹。

在对弟弟的思念抑制不住的时候,母亲终于自己做了一把主。

我被狗咬了,母亲假借为我打狂犬疫苗跑到了镇里,其实是为了偷偷的去看弟弟。

可是,当母亲敲门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不是父亲,而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母亲愤怒的与女人殴打在一起,父亲并没有偏帮母亲,而是扯开了单方面殴打女人的母亲,并且对母亲给予了相貌和身材的侮辱。

母亲浑浑噩噩的离开了父亲的家,并且弟弟因为在上学,母亲并没有看到弟弟。

就这样,母亲和我糊里糊涂的回到了家。

好像忘记了我们为什么会去镇上。

但是当天晚上,母亲就想起来了。

因为我高烧烧的浑身滚烫,大姐给我换了无数条帕子,擦了七八次的酒精都不见好转。

她无奈之下去询问母亲,母亲丝毫不理睬大姐,大姐最终愤怒的与母亲顶嘴,大骂她不负责任,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这句话狠狠的激怒了母亲。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失败的妻子了,难道还要被女儿指责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吗?

她冲上去殴打大姐,仿佛把大姐当成了上午的女人一般,狠狠的出气。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都怪你们这一群丧门星!要不是为了你们,我会和你爹分开那么久?你爹会在镇里又找一个相好的吗?你为什么不嫁人!为什么!为什么!臭婊子!小贱人!

最后二姐和三姐壮着胆子合力拉开了大姐,大姐额头和嘴角都渗出了血液。

你们都疯了啊!敢欺负自己亲娘了!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母亲不可置信的看着忤逆自己的三个女儿,痛苦的嚎叫着。

大姐,我摸了,小妹身上没针眼。三姐小声说道,之前的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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