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母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好的，妈”

张大海回应道。

母子两人也没把饭菜搬桌子上，就将就着围起火炉吃起饭来。

还是老三样:二合面馒头、辣炒白菜和一个白水煮青菜。

这个冬天多数时候都这么吃，就这也已经很好了。前几年饥荒的时候红薯棒子面都只能吃个半饱，这还是城里人的待遇。

有些农村更是凄惨，野菜都没得吃，草根、树皮都吃干净了，成片成片的饿死人。

还有的人忍不住吃观音土充饥，最后因为不消化肚胀而死 。

实在不愿回忆那些凄苦的日子 。

……

偶尔碰到猪肉摊有猪骨头，家里也能买回煮汤解解馋。张大海也想吃肉，但这个月家里的定量早就用完了，家里又没有肉票，只能将就着吃。

好在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人，倒不至于吃不下去。张大海慢吞吞地吃着饭，不敢吃快怕噎着 。

“小海啊，今天工作怎么样啊？你们保洁处的工友没为难你吧 ”

王兰芝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起儿子来。

张大海一脸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母亲，羞愧道:“妈，你都知道了，对不起，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

“小海，你能给我详细说说，你是怎么犯这么大的错误的吗？平时你不都操作的很好了啊”

张大海之前经常跟母亲说起自己在轧钢厂的工作内容和学习情况， 所以王兰芝对于儿子的工作不说了如指掌也是大概清楚的，知道儿子正常情况下不会犯这些错误。

张大海当即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来，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当时自己就是按师傅教的正常操作的，机器却突然就坏了，当时就给自己吓傻了 。

因为焦急、害怕这些情绪的影响，当时自己觉得脑海里浑浑噩噩的。

等自己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没等自己辩解，厂里的维修工就下达了是自己操作失误的原因导致的机器报废。

尽管自己之后努力否认，但就是没人相信自己的说辞，都以为自己想推脱责任才编的那些话。

然后就是厂里对自己的处罚通知，自己因为受不了那些工友们嘲弄的眼神，一时气愤就跑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