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傻柱喝酒
张大海提着牛栏山到了何雨柱家门口,看门大开着,何雨柱正坐在炉子边炸花生米,就喊了声“柱哥,我来了”。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道:“兄弟,来就来了,干嘛还拿着酒啊。哥这里有的是酒,还怕不够你喝啊”。
“以后跟你柱哥我不用这么客气。快进来坐,哥这菜好了就可以开喝了。”
张大海也没多说话,径直走了进去,把酒递给了何雨柱,自己拿过一张板凳坐在了何雨柱对面。
何雨柱接过酒,仔细翻转看了看,这才有些惊讶地道:“咦,这可是七年老酒啊,而且还是牛栏山二锅头,名酒啊,这现在想搞到这种酒可不容易啊”
“我记得上次唱这酒还是半年前在杨厂长家做饭杨厂长给了我一杯,嗞嗞,现在我都还记得起那个味道”
何雨柱一脸怀念的样子,眼睛都眯了起来。张大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菜的味道还是酒的味道,毕竟酒的味道都差不多,一般人还真品不出来不同酒的差别。
好酒喝起来顺口一些,孬酒喝起来难咽一些。好酒醉醒后后遗症小,孬酒醉醒后后遗症大而己。当然,这都是外行话。
“兄弟,这酒你是怎么搞到的?能不能帮哥哥也整几瓶?”何雨柱看到好酒,酒瘾一下就上来了,不管不顾地就向张大海打听起消息来。
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狗,别人二十出头就基本都结婚了,而他都快奔三了,还单着呢!
白天倒是没啥,但每当黑夜降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脑诲中的杂念控制不住地浮现出来,幻想连连。
偶尔也只能靠双手排解寂寞。但手工活做多了伤身体不说,也不过瘾。
事后心里更是阵阵空虚,还影响睡眠质量。
所以何雨柱平时睡前总是喜欢喝点小酒,等喝到迷迷糊糊的状态,直接躺床上一觉就能睡到大天亮。
张大海听到何雨柱的问话,情绪有些低落,低着头回答道:“这是我爸留下来的”。声音很是低沉。
“对不住了,海子,你也知道哥哥有时候管不住嘴,这不是一下子嘴瓢了吗,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屋里的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有些尴尬,再加上忙着做菜,也没有再说。张大海对大自己七八岁的何雨柱也不怎么熟悉,就没再多说。
张大海转头打量起屋子来,整个屋子不算大,大约有个80多平米。
屋子从中间隔开,从门进来就是狭长的堂屋,最里面靠墙角砌了一座灶台。
屋子另一半分成了一大一小两间卧室,里面小的那间门关着,应该是何雨水的。
大的那间应该是何雨柱住的,门大开着,能明显看到被子衣物散乱地堆在床上。床尾还有几双脏袜子卷成一团放在那里。
屋子里东西倒是不多,灶台上放着不少厨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人里有人是厨子。
一张四方桌和三张板凳在靠墙放着,边上还有一个四脚立柜,柜子门大开着,总共分为三层。
上面一层放着些碗碟。中间放着不少瓶瓶罐罐,颜色各种各样的,大概是调料。
下面一层空间最大,一些布袋紧挨着堆放在一起,占了不到一半的空间,应该是一些粮食。
屋孑里最珍贵的应该是搁在门后面的一张太师椅,看起来古香古色的,颇为漂亮。就是上面落了不少灰尘,该是许久不用,难免美中不足。
这时,何雨柱已经做好菜了,正端着碗从油锅里捞花生米。见状,张大海连忙起身去把桌子抬了过来。
等菜放好,何雨柱招呼坐下,张大海也没客气地隔桌与何雨柱相对而坐。
何雨柱摆上碗,直接就把张大海带来的牛栏山开了盖。边往碗里倒酒边说道:“咱们先喝这个好的,喝完再喝散白”。
坐下后,两人端起酒碗先碰了一个,各自喝了一小口,才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