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陆群

这是一群母鹿，里面有十几只刚出生的小鹿。小鹿比较开朗，就像调皮的孩子，但是看到陌生人后，在母鹿的照顾下，会向远处跑去。

“没看到角吗？”黄铁军想着弄点鹿茸孝敬家里的老人。他不知道公鹿发情来了之后一般会和母鹿混在一起。

老李环顾了一会儿，然后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小群梅花鹿。他跑过去一看，果然是刚换的喇叭。每年春天，公鹿脱掉旧角，然后长出新角。新角还没有完全角质化，锯的时候就是鹿茸。现已成为东北新三宝之一，取代了一直远离人们生活的葎草。

这个月鹿茸刚分了叉，当地人叫“二杠”，还不到一扎；如果再分一个叉，就叫“三叉”，都在切割的范围内。这个事情不能做的太早，也不能做的太晚。如果太晚，就会完全变硬，功效大打折扣。

割鹿角看起来很残忍，梅花鹿在断角挣扎尖叫流血。其实新生的鹿角没有神经，不疼。就像给孩子剃头一样。虽然一点都不疼，但大多数孩子都会哭。

一般来说，鹿角是用锯子锯掉的。每年春夏之交，可以割两茬鹿茸。多了就多了，也会损伤梅花鹿的身体。

最残忍的其实不是割绒，而是割绒。梅花鹿跑得很快，很难抓住它们并锯掉鹿茸。所以过去猎人直接射杀梅花鹿，然后割掉鹿茸。现在大多数梅花鹿都被圈养在养鹿场，这样更容易。只是这种圈养的梅花鹿，它产出的鹿茸药效差很多。这也是黄铁军看到这群野生梅花鹿就会想到鹿茸的主要原因。

很明显他们一个人帮不了这群公鹿，于是去找老王。这几天老王忙着种草，实在没注意梅花鹿，就问身边的老李:“鹿茸该收了吧？”

老李点点头:“现在二杠铃收割，鹿茸中所含的薛婧最丰富，收购价也最高。这群公鹿少了点，不值得麻烦。”

要知道，他们有广阔的草场，要想抓到梅花鹿，就得大打出手，比鹿茸还要耗费人力物力。

“只要你能砍，这些家伙在这里白吃白喝，养得跟爷爷一样。你必须做出一些贡献。不许吃肉，不许割鹿茸！”老王理直气壮，仿佛割鹿茸是天经地义的事。

很快，李大燕回家带了锯子，大家出发去围鹿。老王挥挥手:“不用麻烦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大雁叔和老李陪我去。”当然，最重要的是带上蓝蓝。

“不需要准备吗？”路易看到几个人都是两手空空，只有那个叫李大燕的木匠拿着一把锯子，老王手里拿着半块砖头，还不时往空中扔。这样割鹿茸是不是有点可笑？

老王乐呵呵地摇了两下头:“这些鹿主动过来的。如果他们表现不好，他们会直接踢出草地。按理说，他们头上长角之后，就应该主动，直接去村里跟我们说割鹿茸有多容易。”

路易斯和老李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当他看到那只鹿时，老王举起他的胳膊说:“来——排队，一个一个来，不要挤——该死，你们这些家伙被一只大的卡住了，是不是，你们要排到最后一排了！”

在他小有成就的叫声中，在路易和老李的眼里，那只鹿并排站成了一条线。吱吱作响的锯子过后，两英尺半的鹿茸被锯掉了。整个过程中，梅花鹿一点也没有挣扎，一点也没有反抗。

鹿角被锯掉后，公鹿聚集在蓝蓝面前，接受她的小手触摸。路易他们不知道这是蓝蓝在帮梅花鹿止血消炎，以免感染。

然后，女人拿来了半块砖头一样的东西，梅花鹿伸出舌头一直舔。他们俩看上去都很高兴。对于这两个城里人，真的不知道牛羊舔砖这种事。

当鹿茸全部收获后，老李用绳子绑了20多个鹿茸，扛在肩上，回家加工。整个过程甚至不到半个小时。这非常简单，也非常容易。

现在，老李和路易终于相信了老王刚才那句看似夸夸其谈的话:看这架势，梅花鹿真有可能溜达进村，主动交出鹿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