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过年好

小白也气得咧嘴笑了一会儿，又跑了出去，被老王拽了回来:“丢了也没什么丢人的，压岁钱也不用重复——好了，这些你自己留着吧。”

小白接过钱，塞进橱柜下的百宝箱后，满脸笑容。自从上次去县城后，藏獒们知道了纸币的巨大魅力，逐渐向小财迷的方向发展。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一群小娃娃进来了，吵着要给小胖叔叔拜年。老王已经给每家准备了一个，不过都是十块钱。老虎们很不满意，嘟着嘴嘟囔着“小挑”什么的。现在他们想来，小胖叔叔是村里最富有的人。

“有钱真好。我还没有娶到媳妇。按理说我没资格发压岁钱，你就满意了。”老王真的没钱。他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捐给超市了。

米娜老师很慷慨，给了每个学生一百美元。但是，都被小山抢了回来，塞到老师手里。

“给我——磕头，有钱——拿去——”迈克尔挥舞着一叠钞票，诱惑着小娃娃们。

结果我遭受了很多白眼。孩子们和小白是同学，所以世界观是一样的:外国的钱不能花！

一群白痴，那是美元，好吗？老王迫不及待地一个个踢他们，最后米娜给孩子们使眼色，大家齐声给迈克尔爷爷拜年。

迈克尔笑着给了他们一百美元:“这是我过的最快乐的圣诞节——”

“过年了。”老王没有忘记改正自己的错误。

然而，孩子们显然不感兴趣。看着手里的钞票，小虎还在嘟囔:“上面怎么没印毛爷爷？”

“只是玩得开心。这账单比你所有的压岁钱都多。”老王真的很担心这些少年不识货，就让娜娜给他们上课。猥琐的听说这一个值几百块钱，高兴得尖叫着消失了，去另一个家拜年去了。

不久之后，另一个男婴来专门拜访迈克尔。孩子之间，什么消息传得最快。结果，迈克尔在短时间内捐出了三千多美元。

老王有点不好意思，又找了一个混在猥琐中的，第二次被奖励。他欺负外国人不认人不是真的吗？不能这么忽悠。

其实老王也挺理解这些小娃子的，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记得有一次村里有人举行了婚礼。因为人多，一般吃三四轮。老王跟着两个小伙伴，每轮都在桌子上试着混吃混喝。结果第二轮刚一坐到桌子上，就被负责人发现了。当时他觉得很丢脸，现在是美好的回忆。

来而不往非礼也一直是中国人最朴素的观念。当这些孩子回家展示特别的压岁钱后，村子里的人也明白了这张钞票的价值。所以他们带着他们的东西来见迈克尔，一个外国人。

有的拿了干香菇，有的拿了干野菜，还有几个送了十几个鸡蛋，都是布满血丝的血。现在刚开春，家里的鸡下蛋早，也纷纷开裆。一般每年的第一个蛋都很难出来，一般都是眼睛充血。

没过多久，迈克尔把一大堆东西放在面前，高兴得合不拢嘴，说回去一定要带走:“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老王心里就平和多了:还好村民够淳朴，知道半斤换人心八两的简单道理。否则，他们会把所有人都扔到国外。

正想着，老李推门进了房间，用手指着迈克尔，然后递给他一件毛衣背心:“是狼皮做的。跟他睡雪窝也没事。”

听完娜娜的翻译，迈克尔连连摆手:“我是动物保护者，不穿动物皮毛。我接受你的心。”

“外国人不识货。”老李摇摇头，拿起东西就走了。然后被老王拦住:“这好事你怎么不早说？给老胡留着，换两个护膝。他有老冷腿。”

“好的！”老李答应着。

说话间，关云也拿着一个大玻璃瓶进来了，说是给外国人送酒。老王纳闷:“我明白叔叔，你家里没有娃娃，就可以没收压岁钱？”

“过年滴，别提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老雷人好不好。”关云这辈子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