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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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纪先生劳心。”
纪凛:“客气。”
折腾这一番,天都亮了。
回去路上楚栖年睡倒在任南酌怀里。
到了自己家门口,更不用避讳着谁,一路抱着回屋。
路过客厅,任南和十分淡定地吃着早餐。
“不用我出面,他也能处理,所以以后这些事不用再来找我。”
“嗯。”
回屋后,任南酌和楚栖年洗了个澡,上床搂一起,一觉睡到第二日。
楚栖年醒过来感觉人都在飘,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任南酌揉揉他后心:“起床吗?饿不饿?”
“饿,昨晚上你喂我喝的什么,甜丝丝的。”楚栖年抬头,讨好地在男人嘴角亲一下。
任南酌懂了:“地瓜粥,先抱你去洗脸刷牙?”
“好……”楚栖年摊平,一动不想动。
任南酌任劳任怨把人捞起来。
楚栖年傻乐:“好像男人瘫痪在床媳妇儿不离不弃照顾的感觉。”
任南酌笑时胸膛微微震动:“这么一听感觉也不错,你每天躺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楚栖年接过牙刷,含糊道:“任老二,越说越变态了啊。”
“你不想吗?”任南酌光着上身,从后边去搂他,一只手自然而然探进去。
“关在家里,只能我看。”
楚栖年忍笑。
这人大清早开飙车,还把自己说精神了。
洗漱干净,在爱人面前很要形象的小肥啾这才愿意勾着男人脖子去亲他。
嘴里还带着清浅的薄荷味儿。
薄荷本来提神醒脑的东西,但如今交换气息,反倒惹得头脑发热。
心里有彼此,但凡待在一起,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任南酌忍下念头,亲他一会儿,还煞有其事地劝:“这种事做多了对你不好。”
于是某人摊平准备好了,任和尚还能清心寡欲爬起来。
楚栖年抿了抿通红的唇,气得慌,一脚丫子踩在任南酌膝盖。
“太热了,不想穿袜子,我能不能穿着拖鞋出去?”
“不行,外边脏,而且穿拖鞋也不安全。”任南酌也没再往他脚上套袜子。
“这样,我把袜子和鞋放在门口,等你想出去了记得换。”
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有任南酌这么一位贴心还专一的大腿,当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