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22)
“你不是平常不会来这种场合吗?”
楚栖年手指揪紧任南酌头发玩。
他被抵在墙上,一双腿环在任南酌腰身,西装外套掉落在臂弯。
里边衬衣的扣子已经开到了腹部。
任南酌在那对削薄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大哥有事情和包老板合作,让我来送个礼就走。”
“那你能把我带走吗?”楚栖年捏他耳廓:“楚老三让我陪那些小姐玩,没意思。”
任南酌眼底浸满笑意:“那陪谁有意思?”
楚栖年语气轻佻:“陪你啊,二爷身材这么好,让我玩玩,又玩不坏。”
任南酌被他撩拨的呼吸急促,仰头咬上这张又爱又恨的唇。
小戏子轻扬脖颈,无意间看到后边镜子映出来的情形,脸颊腾地一下红透。
他面颊泛着情动后的绯色,侧脸和雪白的脖颈像是印下点点梅花,一直延绵到肩头。
任南酌亲到哪里,哪里便要泛起绯色。
“别亲了……”楚栖年慌忙拉起外套。
任南酌收紧双臂:“过些天我去你家里提亲。”
“可是,任南酌,如果光明正大提亲,是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
楚栖年可可怜怜垂着眸。
“班主说过,很多人虎视眈眈盯着你,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你光明正大娶个男妻……上边,不会同意的吧?”
任南酌捏着楚栖年下巴,让他看自己。
“这些事我来处理,砚砚,现在后悔早已经晚了。”
在任南酌的思想,但凡亲热过,就代表认定了他这么个人,才会这般轻浮。
在旁人家,就按捺不住过来堵着人,偷偷亲吻爱抚。
“那些话,别去听。”任南酌目光温柔。
“敢在背后编排你的,我保证他活不过明日。”
楚栖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思想逐渐被这个时代潜移默化,他们说同性恋是天理不容的罪。
任南酌会被自己连累。
于是,他有些畏手畏脚起来,心里却控制不住和他更亲密一点。
反正睡他一次,也不吃亏。
任南酌没发现小戏子念头已经偏出十万八千里。
他在这边认真安慰,楚栖年满脑子跑着火车。
“楚家那边我来解决……”任南酌一脸认真说。
楚栖年忽然打断他:“任老二,要不然咱俩生米煮个熟饭?”
任南酌一愣:“什么?”
手里抱着的身子软得很,声音也带着钩子。
任南酌听到他不要命来了一句。
“想和你……”
他顿上足足三秒,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和楚栖年对视。
“砚砚,你怎么这么急?”
楚栖年后悔了,傻笑掩饰尴尬。
“我就说说,说说而已……调戏调戏你,你任老二天天撩我,管撩不管埋的,我还你一下。”
任南酌顿了顿,嗓音比往日要沙哑几分:“这里不合适,明天我接你回家,行么?”
其中意思二人心知肚明。
楚栖年后知后觉害臊,轻轻点头。
“现在,我先半埋你一下?”
“什么?”楚栖年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刻,任南酌的手弄开楚栖年西装裤上的扣子。
……
“砚砚,就这点本事还要逞能?”
任南酌打开水龙头洗手,视线看向镜子里映出的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