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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准抢(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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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君师踏上那一座青石断桥上时,异象徒然发生,池面上飘浮静谧的佛莲灯盏“咻”地一下竟全数熄灭。

黑暗,如期降临。

虹膜一时不适黯淡的昏沉,好像失明一样,心头猛地被攥紧咯噔。

但很快,他们发现这一处不知上达何处,深入何地的幽池潭内,并非全然的黑暗,就在相隔甚远有七盏莲灯熠熠生辉,它们在暗夜幽境生出的明灭之光,映出一小片碧绿澄波,与空气中洒落的细粉金尘。

视线之中的一切由原来的明亮圣洁,变成了寒月笼纱星稀河影转。

光线一暗,人自然就会相应产生一些惴惴紧张,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桥上原本显现的字迹也随之消散,虽说内容已印刻在他们脑海之中,但总觉得什么试炼或者别的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已经启动了。

“爱者、恨者……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按照当下心情选择,还是根据什么别的想法选择?”陆子吟猜测道。

澄泓静神思索片刻,眼见顾君师黑衣粉裙一上桥,原本胧于黑暗不明前路的桥身,随着她每一步前行,便相应浮起一簇簇鬼火一样的白光照明。

她在明暗之中,那流转的阴影与明亮拓摹着她柔和明丽的五官,那并不出彩的五官,但却被她那一双独特的眼眸而提高了几个层次,让人一时移不开视线。

他的眼睛很安静,但这一片安静之下又涌动着什么情绪无人能窥探得知。

“心境。”

高人说话就是简洁,哪像他这等俗人啊,陆子吟琢磨了一下心境这个词。

他不太正经地想着,他心境向来浮夸多变,这叫他定下性来选择其一,这就跟叫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样,他该谁择哪一个?

“花宓”是第一个做吃螃蟹的人,他们看到她一路顺畅无碍地走到桥中断截的位置。

前方就是断桥,她顿步,然后忽地光芒大作,只见她一路走来伴随的一簇簇火光聚集到了一块儿,然后化为了五座光桥,它们分别代表着五种选择,五种颜色。

爱者为黄色、恨者为黑色、怨者为白色、嫉者为青色、怒者为赤色。

她会怎么选择?

人心说到底,就没有全然的干净单纯,人生也是苦难艰辛,否则人的一生又何必被人比喻为来人世渡劫呢。

“花宓”没有丝毫的犹疑,她直接选择了“怒者”所标示的那一条蓝色桥。

她脚步刚一踏上去,那桥身便逐渐敦实起来,就好像承托着她的“怒意”汲吸着赤红力量,而壮大殷切。

这就叫人感到疑惑了?

“怒者”,怒从词义上来解释,就是生气,或气势盛,在场的人都不明白她这个选择是从哪一方面考虑得出来的。

“她怒什么?”

他们心想,或许她只是随便选择的一条。

倘若这个选择是有意义的,那么她这样胡来就会失败,但若是没意义,那他们也不必考虑太多,直接任意选择一条桥渡便是。

一步、二步、三步……

她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顺利无误地抵达了对岸,那绚色桥身再度消失不见,留给他们的只剩一座光彩尽失的黑色断桥。

她顺利地通过了……这表示,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真的假的?

她是凭真正的理解,还是凭抓阄的运气?

没有人能够理解顾君师心中的“怒”为何物?

唯她自身清楚地知晓,她心头早有一团不灭汹涌的烈火促使着她无法选择去成为一个碌碌无为之人,它就像黑土中的嫩芽迎难而上,去争、去夺、去前进。

“炮灰”是天道给她书写的悲惨命运,但她不肯接受,也不会屈服于这种命运,她以一种不驯炽怒之态向阻碍她的一切踏平而去。

六绛浮生不可侵犯的冷贵神色略有些恍惚,他在想,她的怒……是来自于他吗?

倘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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