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一夜风流
一半,红一见,柳熙月却死活不让他动了。
这种痛苦,结过婚的男人留下来慢慢体会。
没结婚的人做好准备,你娃迟早要经历。
对了,拿笔的记一记,会考。
徐子凡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其实嘴皮子不是说话磨破的。
戏才终于唱到底。
徐子凡虽然也是个狠人,但他深知一日饱和日日饱的道理。
他唱戏的节奏,完全配合柳熙月的伴奏。
伴奏声调不对劲,他就不唱了。
后来柳熙月哭了。
是那种撕裂的声调。
徐子凡无奈,又开始前戏作业。
人人都说大了好,但那一刻,他恨透了大。
恨不得拿把刀给削削。
最后还是那句话救了他:“初疼,二麻,再像蚂蚁爬……”
柳熙月咬紧牙关,低声来了一句:“相公你来,为了以后,奴家拼了。”
徐子凡才顺利唱完了戏。
想到这,他甜蜜一笑,抬起头望向田庄。
村子南边,是一片平川。
平川中间,有一条小河经过。
平川上大部分土地都是柳家的。
几乎全部种的是红高粱。
没错,这些都是用来酿酒的。
这也只是他们庞大产业中的一点点而已。
平川南北宽约二十余里,两面是大山。
北山土质疏松,容易水土流失,不聚水。
多栽的是花椒树,和其他一些抗旱树木。
南山水土充足,栽种的多是梨树、枣树、杏树、核桃树这些果树。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好像没有苹果树。
徐子凡纳闷不已。
马儿经过高粱地的时候,撂挑子不走了。
温润的秋风吹动宽阔的高粱叶子,“哗啦啦”响了起来。
高粱地深处的小路上,停着一辆平板马车。
马车边的柳树上,拴着一只摇头晃脑的黑色母马。
它扬起头朝白马嘶叫,前蹄不断拍打草地。
徐子凡胯下这匹白马,不会是公马吧?
他思忖着,翻身下马。
左手抓着缰绳,低下头去看白马的后腿中间。
艹,这家伙果然是公马。
它的作案工具都垂了下来。
本来马背就低,现在马鞭都要挨到地面了。
徐子凡暗自对比了一下,还是它的大。
正蹲在马肚子下面,观察长长的喇叭的时候,这匹马跳了起来,挣脱了缰绳。
徐子凡摔倒在沟渠里面,染了一身泥。
他缓缓站起身,在沟渠里面洗了一下手,从旁边的柳树上折了一根长柳条。
准备教训这不长眼的畜生。
自己身为赘婿,地位卑微,大家很是瞧不起他。
昨晚他三战三捷,好不容易征服了娇妻,今天却被一匹马给欺负了。
这怎么能忍?
要不看在它是一匹畜生,还是公的份上,徐子凡实想办了它。
火气头上,容易失去理智。
胡思乱想在所难免。
骂骂咧咧冲向白马。
还没走到白马旁边,那畜生短腿一抬,已经压在了黑马的后背上。
徐子凡高高扬起手中的柳条,却停在了空中。
不禁回忆起前世来,那些岛国片子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这两只畜生缠斗在一起,和那些倭人表演的也差不多。
将就看吧。
他坐在小路边,随手揪起一片青草叶,含在嘴里,看起了现场直播。
忽然,高粱地里一阵晃动,一声娇喘传了出来:
“徐公子,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