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陛下头痛

个老秀才，还在城郊开了个小私塾，苏宁语是从小识文断字的。

尚宫局中的其他女使，也都是从那些家世好的家中选出来的，哪怕是真正的墨竹，想来一手字写的也不会差了。

可偏偏的自己是宋清月啊！接受了现代教育的宋清月，她唯一能接触到毛笔字的地方就是在大学的时候闲着没事上了一学期的书法课。

她能写的好才有鬼了。

皇后的话一说完，周围人又发笑。墨竹只好行礼，“娘娘说的是，奴婢自幼顽劣，不甚爱写字，有伤天家威仪，实在是该死。”

锦言是个知道墨竹底细的，她根本不是墨竹，不会写字，并不奇怪，当初给自己列的书单上的字，他早就明白了，宋清月的字并不好看。

“本宫不过是说两句，怎的还要寻死觅活了？”

“奴婢不敢。”墨竹委屈，皇后你连我这是客套话都听不出来吗？

“本宫想着，你的字确实不应该再出现了，免得尚膳监那边的人又提意见，想着与你找点别的活做，那你便在本宫身边当值，做些端茶倒水，整理书案的事罢。”

这个安排，不算是升，也不算是贬。或者是说，看官职上是贬了，但是能站在皇后身边，在权利上又是升了。

况且，皇后也没说要将自己的女使头衔给扯了，所以她还是女官。

墨竹想了想，倒是觉得这是好事，忙跪下行礼谢恩。

一旁的锦言也跟着跪了下来也谢恩。墨竹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升的又不是他，他谢什么恩？

“你们两个起来罢，退下罢。”皇后笑着让他们走，然后捧起了身边的一本书，专心看书去了。

墨竹和锦言挑开门帘，出了未央宫正殿，站在门口廊下，墨竹问道，“你刚刚谢什么恩？”

锦言笑着道，“自然是要谢恩，你我本一体，不谢反而不好。”

锦言这样一说，墨竹就明白了。微微叹气，今天皇后将其调在身边，也是有其他的心思的，不过就是觉得这样能时刻看着自己。

免得再和太子有什么不必要的联系。

“我知道了，多谢你了。”

“何须言谢。”

“前朝哪位大臣吵起来了？”墨竹又问。

“原不是什么大事，是左佥督御史前两天上本参奏了浙江清史吏郎中，说他用刑过甚，要求陛下撤了这位郎中的职位。陛下没应，这几位大人昨日在大殿上先是吵，后面打起来了。”

墨竹心说，这还和她印象中的大明有些像，吵不过就动手，真的是皇帝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

“可有人伤亡？”

“无碍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他们那些人，个个都是文臣，又下不来死手，挂彩倒是有的，但再严重些便是没了。”

墨竹点头，“兴许还比不上家中母老虎，或者娇媚妾室撒娇受的伤重呢。”

文人，嘴皮子厉害，又有几个像是宋时的辛弃疾一般，文能作词，武能上马呢。

锦言也跟着墨竹笑，“是这个理。”听华盖殿前伺候的小火者说，不过是脸上破个道子，衣服抓烂了罢了。

“玩笑归玩笑，你可看着太子些，这些事情你们要是真的卷进去可要小心的。”锦言现在长待东宫，一身荣耀系于东宫，一旦东宫有误，他也是不成的。

“我记下了，姑姑，我先回去了。”锦言行礼。

墨竹送了锦言离开，转身想要回自己的小屋子呢，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崔姑姑，墨竹当下一惊，心说难道崔姑姑一惊知道了有小火者打着她的名号给自己解围了？

“崔姑姑，可有事吩咐？”墨竹忙行礼。

崔姑姑倒是也和蔼，“你随我来。”

墨竹跟着崔姑姑穿过殿前廊下，来到偏殿。在偏殿门口，崔姑姑道，“我思量了一下，让你明儿一早开始当值，你可会奉茶？”

墨竹微微摇头，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