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还这么嚣张
赫连钦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卫寅生看着赫连钦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很凌乱,猛地抱住赫连钦,“李小兄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赫连钦被卫寅生抱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卫兄,没关系的。”
卫寅生还是抱着赫连钦,差一点就要哭出来。
赫连格见状,连忙阻止卫寅生,“卫兄,小五都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卫寅生这才松开了赫连钦,一脸的感激,“李小兄弟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的。”
“咳咳,不用这么客气。”赫连钦干咳了一声,冲卫寅生摆摆手。
这一摆手,赫连格就看到了赫连钦手上的鲜血。
赫连格一把抓住赫连钦的双手,将手掌翻开,“小五,你的手流血了!”
赫连钦的手掌被缰绳磨破了皮,此时鲜血正不停的往外冒 ,看起来十分严重。
“殿下!”赶过来的云夜惊呼。
“李小兄弟,得快点找大夫,伤得这么严重。”卫寅生一看到赫连钦的手,就焦急的喊着大夫。
“大夫,奴才这就去找大夫。”云夜说完,一撒腿就飞奔出了马场。
“五公子,是奴才们办事不力,请五公子惩罚。”管事跟驯马师们见此情景立刻跪了下来,求赫连钦责罚。
赫连钦没有说要不要罚他们,而是转身重新看向银鬃马的脖子,“这匹马的脖子出血了,早在卫兄骑马之前就已经受伤了。”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马的脖子处溢出了丝丝血迹,只是被马毛盖住了一些,如果不仔细去看,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赤德走上前去,拨开马毛,露出里面的伤口,伤口处带着一层厚厚的黑痂以及新流出的鲜血。
众人不禁发出“丝丝”的声音,被马脖子处的伤口震住。
“我就说嘛,我不过就是拉了一下马的脖子,它怎么会反应这么大。”卫寅生恍然大悟。
“这是谁干的?!”赫连格厉声问道,看这匹马的脖子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可以造成的。
“对,是谁干的,害得李小兄弟手伤的这么严重。”卫寅生也问,是哪个不长眼的做下坏事,连累了他跟李小兄弟。
“三公子饶命,三公子饶命啊,小人也不知道。”管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你是这马场的管事你会不知道?”赫连格冷笑,不相信管事的话。
管事后面跪着的驯马师跟着求饶,身体颤抖,就怕赫连格一个怪罪下来,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赫连钦一直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跪着的人,目光略过管事跟驯马师们,在最后面那个抖得最厉害的驯马师身上停了下来。
“你来说。”赫连钦指着那个驯马师,让他出来解释。
驯马师被赫连钦这一指,腿瞬间软了下去,匍在地上,“三公子、五公子饶命,小人、小人知错了。”
赫连格走过去,一脚踢在驯马师的肩上,直把驯马师踢翻了身,“是你干的?”
驯马师被赫连格踢倒在地上,也不敢叫出来,只一味的求饶。
“快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卫寅生也走了过去,愤怒的冲驯马师吼道。
管事跟其余几个驯马师战战兢兢的,叫那个驯马师,“老朱,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快说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驯马师又跪在了地上,终于开了口,“前些日子,秦尚书家的二公子与友人来马场骑马游玩,这匹雪花银鬃马就是那时候伤了的。”
驯马师那天负责给马喂食,无意中就发现雪花银鬃马脖子受伤的事,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们得罪不起秦尚书,恰好那日管事又不在汝雾苑,没有管这事,驯马师就把此事给隐瞒了下去。
想着去药铺买些药给马敷上就是了,不曾想,连着敷了好几日药马都不见好,驯马师只好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