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营口偶遇战友
一会儿上我战友那儿,一切都不要提。问我们在北京干什么?我就是给人当司机,你就是给大哥当保镖的,这车不是我们的车,是大哥的车。把你的手表卸下来,我这也卸下来,都扔车里。”
简单地作了个交代,把车往门口一停,加代带着郭帅去见战友常建军了。
进了超市,加代一摆手,“军哥。”
“我操,我以为你不能回来呢。现在是十一点四十,我约好了一个哥们,一点钟我们去吃饭。这哥们怎么称呼啊?”
加代说:“叫郭帅,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这个你叫军哥。”
郭帅一伸手,“你好,军哥。”
“哎,你好你好。”军哥握着郭帅的手,“哎呀,兄弟手有劲呐,拳头面上有老茧,茬子!”
郭帅说:“什么茬子!给人当保镖的,不得练点东西嘛。”
“啊,你看我一瞅,拳面有老茧。军哥当过兵,这些事儿我都明白。我们那时候跟忠子在一起打沙袋。忠子不行,忠子被沙袋干倒过。当兵的时候,忠子瘦,比现在还瘦呢。打沙袋的时候,我咣当一脚踢沙袋上,沙袋晃过去把他干倒了,差点把他打没。”
加代在一边直乐呵。加代和军哥聊着曾经的军旅生涯,以及当年的趣事和恶作剧,郭帅在一旁听着。
到了一点钟,军哥约的哥们儿二强过来了。二强在市场卖海鲜,身高在一米七五和一米七七之间,膀大腰圆,大眼睛,大圆脸,说话憨里虎气的,胸脯上的纹身是滴血狼头,四十来岁,寸头,一看就是社会,至少是沾一点社会。
二强一进门,摆手说道:“忠子,我叫二强,我比你大两岁。”
加代一伸手,“你好,二哥。”二强和郭帅也握了握手,打了招呼。
军哥一挥手,“走吧,没有外人,就我们四个。二强,我们就去老陈家的馆子,你看行不行?”
“行。他们家那个尖椒干豆腐太牛逼了。哎呀,我操,我蘸点陈醋,蘸点辣椒油,我他妈能干三盘子,喝二斤白酒。”
军哥说:“走走走。忠子,馆子不大,但是味道绝对好。哎,我要是不打电话,不是熟人来的话,都没有地方。你跟哥去,你尝尝。”
加代一摆手,“帅子,走吧。”
四个人坐着二强花六万块钱买的三手普桑,来到了馆子。厨房、厕所、过道等所有的面积加在一起,也就一百来平方。餐桌是折叠式的,有人来了,就放开;人走了,就折叠起来,往墙边一靠。
往馆子里一坐,常建军招呼道:“忠子,坐。喝白的还是啤的?”
加代说:“喝白的吧。”
“那就白的。老陈,把你家那个自己家酿的酒拿出来。”
老陈手一张,“五块钱一杯。”
常建军一摆手,“你拿上来,赶紧地。”
常建军点了八道菜:青椒土豆丝,开阳白菜,酸菜粉条,尖椒干豆腐、肉末茄子,回锅肉,红烧白骨,大葱炒鸡蛋。
菜上来后,常建军说:“忠子,军哥不跟你说别的,我们今天就敞开喝,唉,敞开了喝,找一找当年的战友情。十几年没见了,今天军哥能一眼认出你来,我对你绝对有感情。二强,你不知道,俺俩那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忠子那时候讲义气,绝对讲义气。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加代说:“一会儿再说吧。”
军哥一摆手,“哎,你别跟我犟,你别看你是大城市来的,但是你给人当司机,你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你挣的钱,你还要养家糊口。
我领你去个地方,二强知道。二强,你说行不行?”
二强抹了抹嘴,“我操,那太行了,绝对了,用我们东北话说,嘎嘎牛逼。”
铁子,进屋之后一排排,哎,随便玩。哎,我操!”
好色的二强提到那场合都出画面了。军哥说:“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