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双英冲阵敌胆寒
,在完美躲避刀刃的那一刻,月牙戟也后发先至,直接刺穿了賊将的胸腔。
“武技粗滥于此,安敢口出狂言?”
看都没再看賊将一眼,张辽收戟回正身躯,就是两记大力劈斩,直接一左一右将賊将后两名杀来的乌桓骑手砍于马下。
至于这些着装打扮各不相同的异族人是底层杂兵还是上流贵族,都已经不重要了,张辽也不会花心思去刻意区分。
反正在今后,他们只会有一个共同的称呼,那便是已死之人。
“你!”
第一
位那賊将双眼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胸腔处巨大的创口,刚刚交锋他甚至都还没有看清,就受到了致命伤势。
说汉将武艺高强远胜自己,他是相信的,可如果说就连己方最引以为傲的马术都不如汉人的话,他却万万不信。
可刚才发生了什么?汉将在眨眼间完成了控马侧移,接着又近乎将整个身子悬空斜躺在另一侧,用一记似如回马枪的招式,在躲避他大刀的同时还杀入了他的胸腔,这是何等惊人的骑术!?
即便自己从小骑马,乃是世代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部族,却也使不出这等招数来啊!想要做出这一系列动作,非但要武技纯熟马术纯熟,还得有绝对的自信,但凡少一个不仅无法使出,不准还会弄巧成拙坠下战马,勇气与技法缺一不可,自己两者都缺是绝对使不出来的。
一时间右贤王乌鹏代面色苍白,心服口服亦心如死灰。
不管他们再怎样决死冲击,只怕今日乌桓都要灭亡了。现任乌桓王蹋顿是难有的中兴之主,其骁勇善战才略过人,团结各部以雄百蛮。就在两天前,所有人都还对乌桓即将成为草原的霸主、很快就可以与日渐衰弱的大汉相比肩而深信不疑,但就这么短短两日功夫,他们一切的骄傲与期许全都破灭了。
“苍天不公!”
“为何不怜我族,却独爱病汉!?”
“凭什么他们……”
乌鹏代的呼喊刚一出口便迅速熄火,只因紧随张辽的一众汉军骑从已至跟前。看到这身受致命伤却还强挺着不肯老实死去的乌桓贵族,骑从们面无表情,毫不吝啬齐齐出枪,眨眼间乌鹏代身上便尽是血窟窿。他死了,无力坠马,含恨而终。
根本无暇顾及身后情形,张辽张扬两将并驾齐驱,一个横抡勾镰月牙戟,一个劈砍镔铁偃月刀,两名悍将就像两块锋利的刀片,不断斜削着乌桓方的血肉。
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勇士坠马身亡,一名又一名部族的头领惨叫身死,乌桓人的士气正以肉眼可见的趋势迅速下降。
即便决意慷慨赴死,但死也要死得其所,也要死的壮烈有价值。
莫谈同归于尽,如果
连碰都碰不到对方就被斩杀,那就实在太过窝囊了。
冲入敌群,张辽张扬杀得酣畅淋漓。
张辽杀气十足黑甲依旧,然而张扬的战袍却已经被敌賊的鲜血所染红,那沉重的偃月刀上,也全都沾满了黏稠的热血。
两将如蛟龙入海,这密密麻麻的夷兵夷将竟无一人能够招架住他们两招,往往不过一次呼吸便可以决出胜负。敌群如羊群,虎入羊群自能尽情杀戮,此际两张豪气迸发,仰天长啸道:
“蹋顿何在!?速来受死!”
“休要龟缩乱军,做那无胆懦夫!”
紧随将校,百余骑从亦是振臂高呼,他们人人面上都有血迹,都带有狰狞的冷笑。
“蹋顿何在?速来受死!”
“休要龟缩,做无胆懦夫!”
……
“啊!”
汉骑突如其来的怒喝,顿时引得一众乌桓骑手色变,尽管普通族人根本听不懂汉语,但看着那些嗜血汉骑脸上的狞笑,还是叫他们胆颤心惊。
终是畏惧占据了上风,百余汉骑前冲的那条线上顿时稀疏开来。
但凡是身处在汉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