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连环杀人案凶手主谋落网

目，走的安心。”

章卫国将警帽拿在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大家，眼中有什么东西不停地跳动着。

受害者家属默不作声，但此刻没有一个人说话，而是等待着章卫国的举动。

章卫国率先走向楼梯间的门，将门推开，迈步走向了守在谢彻病房的门口，跟警察耳语了几句，那名警察便敬了一礼后，走开了。

家属们仍没有一个开口，沉默而统一的跟在章卫国身后，一个个进入了病房中。

谢彻听到了推门声，缓慢的张开眼，双眼瞳孔已经迟缓，看着眼前面孔都有些熟悉的人，谢彻有些疑惑。

但是很快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始大喊大叫：“救命！有人要杀我！救命！”

但是没有人来，因为此时的谢彻虚弱的叫喊，在外人眼里听来只是他在喃喃自语而已。

不一会激动的谢彻就感受到心脏开始超载了，而章卫国转身示意受害者家属一个个上前......

很快伴随着病床前的心电仪发出警鸣，最后一名受害者家属痛苦的跪倒在地，呜呜的掩面痛哭。

章卫国和众人一起互相搀扶着离开了病房，而问询赶来的医生不慌不忙的进行了抢救。

这一刻的画面其实是诡异的，因为在抢救的人是连环杀人案的主谋。

抢救室外等待着的不是被抢救者的家属，而是他的仇人们。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位医生走出病房，看到门外站着的一圈人，愣怔了一下，他知道里面的人是一名罪犯，但是一般这种情况是只有警察在的，这么多亲属是不可以在场的。

找到了人群中穿着警服的章卫国，医生冷静的宣告：“抢救失败。”

医生正准备开始向周围的病人家属解释情况，却没想到，众人脸上露出了轻快的笑容......

章卫国如释重负，随后对医生道，“辛苦了，我通知犯人家属。”

拿出手机拨打了李市长的电话，但是此时的李市长及其夫人正忙碌着接待新闻媒体，大肆宣扬自己的大义灭亲。

眼见没打通电话，但是好歹自己也打过电话，表示通知过了。

章卫国无所谓的将手机继续揣进兜里，和这些受害者家属一起步履轻快的离开了医院。

......

几日后，锦城公墓，章晓阳之墓，章卫国、康琴之女。

看着妻子哭倒在女儿的墓前，章卫国内心悲愤不已，但是自己好像很难和外界做出正常的情绪流露和表达了，反而更多的是思考自己和妻子未来的计划。

这似乎看起来很好，没有感性的控制，理性的思考更利于自己的职业，但是章卫国自己知道，这些都是自己交易的后果。

想到在谢彻死前的一天晚上，章卫国前思后想就这么让谢彻死去太让他煎熬了，自己的女儿受尽了折磨才被杀害，而谢彻只需要躺在病床上，然后等待着生命的尽头就行了。

而且自己和妻子已经老了，无法生育了，妻子也因为晓阳的死而整日郁郁寡欢，如果让妻子再生一个或许是不错的办法。

想到赵利先前推荐给章卫国的未发育的胚胎，章卫国心动了，但是这个还是需要经过妻子的同意。

于是将关于公平当铺和老板给自己的建议告诉了妻子康琴。

康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含希望的看着章卫国，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这个孩子会是晓阳吗？”

“我来做这个交易吧，我来。”印在骨子里的为母则刚，让康琴不由自主的想为自己的女儿做任何牺牲，只要自己的女儿能够再一次回来。

“老康，我提的主意，我来交易，之前是怕凶手无法抓到，所以不敢面对晓阳而拒绝了老板。”章卫国解释着，他以为妻子康琴是认为自己不愿意付出代价去救女儿，自己怎么不会去救女儿呢，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