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曲婴珺宁爆发争吵
珺宁走后,沈翎予焦虑的来回踱步,“你不该与她因我起争执,在朝为官本就是她父亲官阶更高,她要是来为难你可如何是好”“你刚得了陛下的赞誉,这时可不能多生事端啊!”
聂岸看着沈翎予好笑,悠悠的说,“她敢告诉她爹她跑来酒楼与平民争执,还是自己房内之事吗?她不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呀!”
“再说了,她爹是陛下潜龙之时的先生,陛下才华早已过甚,留置相国之位也是虚名,珺宁的两个哥哥通晓事理,必不会为女子内宅家事出头。陛下也是深知这一点,才将无德无才的珺宁嫁给四少主。借此拉拢珺宁的两个哥哥为四少主铺路罢了”
“那为何不是别家有权势的女子呢”
“珺宁的大哥自小是大少主的伴读,未在相府养育一日,陛下将珺宁的大哥视为亲生,从小教他剑术,箭法,骑马,熟读兵法,十六岁便跟着黄斥候领兵边疆,立下战功。珺宁的二哥在西北戍边,频频有楼兰侵犯,但是任他天狼如何骁勇,珺宁的二哥未曾吃过败仗。相府有子如此,还不是珺宁想嫁谁便嫁谁?”
说到这里沈翎予才松了口气。沈翎予想起那晚四少主说的“不行夫妻之实”难道曲婴真的没有碰过这么娇俏的珺宁吗。沈翎予感觉自己知道了京城最大的秘密,还是当朝少主的私事,不禁打了个寒战。
回房之后的珺宁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连四少主进屋都没注意到,扔出去的瓶花擦着四少主的脑袋就砸在了地上。
珺宁吓一跳,连连道歉。
“你去找她了?”曲婴先开了口,
珺宁又气又急,说“那怎么了”
“我是否知会过你,不允许你插手我的任何私事。你且在这少主府里当你的少主妃,何必横生枝节,惹我不快?”
“惹你不快?”“一个平头女子,相貌平平,资质愚钝,你不惜费心打听,多次下朝时特意绕城经酒楼再归,你不与我同堂而食,却让小厮特意去酒楼点菜。你说你没有心思,莫不是当我是傻的不成?”
“成婚之夜,你将我冷落一宿,京城名眷都视我为笑料,现在你又动了这样的心思,你是把我相府的脸都踩在地上才甘心吗?我是堂堂相府的尊贵的三小姐,我的哥哥是大将军,我的父亲掌管中枢,我是陛下御赐给你的婚事!”
“那又如何?”
曲婴冷冷的回应。“赐婚之前,我已多次拒你,你不肯干休,又是上吊又是跳崖,逼得你父亲不得不找我的父皇提亲。”
“我已于婚前与你说明,我心里并未有你,愿你择良木而栖,若要成婚,我们便约法三章,互不干涉对方私事,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你的哥哥们频频传书信回府,过问你的婚嫁事宜,最后一封书信之前你的二哥被马匹踏伤都不曾多言一句!还是军师上报陛下才知晓!”
“若不是你父亲年老体迈,在我行宫前久久伫立,我体恤他一生为国尽瘁,你范家满门忠烈,我是断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一番言语。比这成亲半年加起来的话还多。犹如一盆冷水,沁头而下。珺宁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她只是在家撒泼央求父亲想嫁给自己喜欢的四少主,却不知她觉得无所不能的父亲在夫君面前只是一个爱女过切可怜的老人。
珺宁瘫软在地,抱着自己的身体,觉得彻骨的寒冷。这大半年,曲婴没有碰过她一毫,没有爱过她一分。自己年轻的身体就这样被关在这宅院里,没有一点日头。
“是不是杀了她,就好了?”珺宁的脸变得狰狞起来,这大半年曾有欣喜,曾有期盼,在嫁人前从未料到自己会这般的不堪。曾脱光了衣物站在四少主面前乞求他可怜可怜自己。
美好的胴体在四少主的眼前一览无遗。四少主只是面无表情的将衣袍披在珺宁的身上,便径直开门走了出去。一句话都没有。
被糟践的,被羞辱的,被自己行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