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残酷的真相
,估计这玩意儿已经是死了,所以才会从硬的变成软的。我心想,要不就赌一把吧,一狠心把他从背上抠了下来
监听寄生虫被抠下来,我才发现他岂止是一个软趴趴的壳子。它的内部已经被蛀空了,填的全是血脓。我把它扒拉下来以后,走到窗子边,利用玻璃的反光看了看。发现这个虫子的触须还扒在我的脊椎骨上。所以应该没有发出我把这个东西抠掉了的警报
我思考了一下,当初杨冰月把它抠下来,才引来了老师。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这个监听寄生虫就是硬块。怎么现在却反而软掉了呢?
我拿起它仔细地观察,终于发现它血龙的出口是一个小小的圆形,其他地方的外壳本来应该是坚硬的,也就是说,它的外壳会形成一个保护层,把它保护在里面。我的血液在短时间内可能因为获得能力不够久,所以它没有被腐蚀掉
但是我从学校出来再到这边,经历了那么多。估计已经足够我的血液干掉这个东西了,所以说他才在我行进的过程中渐渐被蛀出了一个孔,最后死掉了
我咬了咬牙,卧槽,真的血亏,早知道这个虫已经死了。大飞蛾子,方林没能听到任何对话,我还那么着急干嘛?那司机哥们儿或许直接跟我一起躲到这边来,还有得救呢
……好吧,仔细想想,估计也没得救了,伤成那样,在水里一冲,皮都会被水压压扁吧。
哥们儿,一路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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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渐渐地长大了。我和妻子。其实很喜欢他。看上去古灵精怪的,除了不爱学习以外,其实各方面都有超出常人的能力,比如说他跑步特别快。受伤了的淤青也恢复得比别人快,哪怕他身上当时不存在。有治愈能力的生物改造人的能力
可是我缺少对孩子的陪伴。或许在短短的时间内,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止是一个实验品了。我记得他才出生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一个都没有一个当过爹妈,给他换尿布换得手忙脚乱,给他煮婴儿羹也是
后来把他和妻子一起送出去,也是怕在这里待久了,孩子近视了以后会被校方拉去作为要挟。我们连送他出去都是偷偷摸摸的。一直没有让校方知道我的妻子生产了孩子。只以为妻子要离开实验室是因为身体受到了辐射,所以身体比较差,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们收集了大量的实验数据。在孩子12岁那一年。我们基本验证了近三年内所有的实验增长,也就是说我们的预估是对的,孩子只要顺利的养到了18岁,他就是最强的武器
但是那段时间,我们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了。作为武器固然好,但若是更多的人想研究出大量的武器呢?是逼我们做,还是直接用孩子做克隆?我知道这是一项伟大的实验,但我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我不想我的孩子这样的特殊。
我看了看妻子和冰冰,她们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些年来,我们逐渐意识到了校方有多残暴,我们制作的生物改造人每年都是指数式的增加。做出来,活着就活下来,去帮他们杀人,死了就直接一把火烧掉。或者做成药水。时效期比较短,但是可以促愈。
我被校方的残暴和无底洞一样的胃口吓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也被联邦政府所找到。估计我们的存在是被他们的卧底发现的。联邦政府找到我们表示。这个东西是违反了联邦法的。本来该要把我们收监。但是,如果我们能作为污点证人。并且配合他们设法消除掉所有的实验数据
他们可以以将功补过的形式饶过我们犯下的罪
其实罪过并不重要,主要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他活在自己是基因改造人的阴影中。我向联邦政府表示,我会想办法偷出校方的所有实验数据,因为我是这个实验室的主管
但是。要想办法救我们的小孩。并且要保证不能再拿它做生物实验。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告诉。联邦政府具体有哪些能力?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