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台前审判

真不是故意的……”

“犯人安静！轮到你申辩时，自然会让你说话，现在请听证人发言。”

旅店老板娘艾玛，请你发言：

“这位旅客让我早上7点叫醒他，我就照做了，我叫醒他后便下楼接待其他客人。

7点20分左右，这位旅客从二楼下来，我当时在柜台埋头记账，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我抬头看到这位旅客把脚翘在正在吃饭的格列、格曼那个桌子上。

接着这位旅客就把桌子给掀了，我和店里的客人都被吓了一跳，还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旅客突然就用剑……刺了格林先生……”

“……艾玛女士，请坐下。”

希金斯皱着眉头，盯着法华的脸，冷静问道:

“刚才艾玛女士的证词，你有没有要反驳的？”

法华低头道:

“没有……老板娘说的句句属实……”

“……很好，如实供述罪行，也是一种勇气。”

希金斯面向证人，继续说道:

“格列、格曼兄弟，请二位选个代表发言。”

作为伤者儿子的格列站了起来，陈述的过程与艾玛老板娘分毫不差。

“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格列。”

“补充的……”

格列仔细想了想，在和格曼对视一眼后，立马补充道:

“对了希金斯大人，这个犯人拿了一瓶红色的药出来，还口口声声说是治疗用的，我和格曼哪会相信他的话啊！

我就用手掌把药拍在地上摔碎了，那瓶子里流出来的液体，简直和血液一模一样！”

“很好。”

希金斯又把头转向法华这边，问道:

“格列说的，你有没有要反驳的？”

法华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那个真的是治疗药水……”

希金斯质疑道:

“那可太奇怪了，你既然用剑刺伤了人，为什么还要拿出药水去救人呢？”

“因为……”

法华低垂着脑袋，声音如蚊蝇般细小:

“因为我是个傻B……”

“因为你是个什么？”

希金斯竖起耳朵，希望法华能重说一遍。

法华对着希金斯大声道:

“我本来以为你们这群人，全都是没有感情的［代码］，就像我在游戏里碰到的NPC一样，只会要我重复去做这个做那个，回头给我几个金币就打发我了。

有没有搞错！我他妈还在乎这么一点金币？十几年我经历了这么多版本，打败了这么多boss，为了拯救这个天天被入侵的傻 B 世界氪了那么多金！结果版本一更新我就又成［脚男］了？真是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真特么没有一点代入感！”

法华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看向格列，深深地鞠了一躬，忏悔道: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全都是我的错。”

格列、格曼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