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表明心意

严衡跟着文玉来到慈安院中，此时齐婉柔正在替老太君锤着肩膀。

“祖母，您找孙儿。”

齐婉柔娇羞的向严衡行礼，但严衡并未有什么反应，视她为空气般，只是看向一旁假寐的老太君。

“衡儿啊！坐吧！”

老太君指了指她身旁的座位。

“衡儿，昨夜出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吵闹？”

严衡冷脸道：“静文房中出现了一条剧毒的大蛇，已经查明，是林意指使丫鬟所为。”

老太君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他道：“可有证据？”

严衡点头道：“人赃俱获。”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如此甚好！否则太子若要来问，咱们不好有交代。”

严衡皱着眉头，老太君叫他来就为了说这个？

“衡儿，你有多少天没来后院了？”

严衡有些无奈道：“祖母，孙儿近日确实太忙，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祖母请安了，还请祖母责罚。”

老太君看向他略显疲惫的脸颊道：“你忙，祖母知道，我也不挑你的理，我有静文和婉柔伺候着就行，我近些日子身子总是不适，还好有柔儿陪在左右，时常逗我开心，我这才好了不少。”

说罢，老太君牵起齐婉柔的手，握在手中拍了拍道：“柔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要好好待她才是啊！”

说罢，老太君又牵起严衡的手，将他的手搭在齐婉柔手上。

还没等齐婉柔沉浸在幸福中，严衡迅速抽回手道：“祖母唤孙儿过来，便是为了说这些事吗？祖母放心，孙儿自会安排。”

说罢，严衡起身便要走。

“衡儿！”

老太君厉声道：“你现在独宠静文，让柔儿和林意守活寡吗？你别忘了，你是有妾室的人。”

严衡用凌厉的目光看向齐婉柔，又低头望向老太君道：“静文身为正妻，自当受宠些，且她还未有孕，孙儿便去宠幸她人，不合规矩，孙儿还有事，先告辞了。”

“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糊涂东西，苏静文是不是给你灌了迷魂汤了？你宠了她那么多年，她的肚子可有半点反应？难道你真的要看到我这个老太婆带着遗憾而终吗？”

严衡扭头看向老太君，说来说去，她只是想抱重孙子而已。

“孙儿心中自有安排，先告辞了。”

严衡长袖一甩，转身离开了房间，老太君捶胸顿足看着这个不孝子，气得直拍胸口。

“老太君，当心气坏了身子，文玉，快把茶端过来。”

齐婉柔连忙接过茶水，周道的伺候老太君用茶。

“这个不孝子，柔儿，你今夜放心的去文锦阁候着，我定会为你做主。”

齐婉柔连忙跪地道谢。

回到文锦阁，静文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早点，严衡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竟然一筷子都没动。

“我不是叫你先吃嘛？为何不吃？”

听到严衡回来了，静文立刻欣喜的起身。

“妾身想等爷一起，爷，老太君那里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严衡连忙摇摇头：“没有，就是祖母许久未见到我，唤我去请安。”

严衡在静文身旁坐下，端起她面前的燕窝粥自顾自地吃着。

静文端起另一碗燕窝，蒯了两勺，又缓缓放下。

“爷，您还不肯与我说实话吗？”

静文眼中带着雾气望向严衡，严衡一愣，将碗放下道：“为何这么说？”

静文眼中含泪，低头道：“今天一大早齐婉柔便去了慈安院，之后老太君便来传爷，爷，静文不蠢，能猜到她们说了些什么。”

严衡没有回答，静文接着说：“妾身知道，老太君十分信任齐婉柔，一心想让爷多去海兰院走走，静文并非小气之人，爷若宠幸于她，静文绝无二话，只是……”

只是什么？严衡想问，却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