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被发现了

实都未联络过他，哪怕是到现在都一样。

平都王、彭州王甚至是梁王，都跟他套过近乎。当然，梁王更含蓄一些，要是梁王不反，他这后知后觉的可能都还没有回过味来。

“丫头，你这话说得我不太明白。他们若是输了，这是输了京城，还是输了梁王？若是半输半赢，怎么说？

梁王若是破了萧良在户县的防线，我是拦还是不拦？若是他们输了京城，我又拦还是不拦？若是萧良拦住了梁王，他们却在京城输了，我是帮还是不帮？”

这些问题扔出来，徐含烟愣住了。

是啊，对于程不言来说，夹在两道防线中间，他看似可以做最好的选择，但哪里才是最好呢。战火一起，就没有什么最好之说。

“你一向都有主意，居然能被我这样问住，看来你也没有想过这些可能。你想看皇上给的那东西，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给我说句实话，你这么帮临江王，到底是为了临江王还是徐铮？又或是，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徐含烟被他最后这句话给弄得有点慌。

她被程不言看穿了吗？

也是，程不言又不傻，看出点什么，也不奇怪。

“舅爷，我的意图那么明显吗？”她呵呵一笑。

“本来，我是觉得你为了徐铮，不过......你连我军营里都安插了人，丫头，你连我都信不过吗？”

完蛋了，这个也被发现了。

“徐铮那小子，心眼虽然多，但从不会把心思动到我的头上，这一点，我很清楚。但你......你让我有点失望啊。丫头，我对你多好，多疼你，我还跟皇上请赐婚，想娶你。你这么对我......是怕我不帮临江王，还是怕我站在别人那头？”

程不言一连几问，徐含烟无言以对。

她确实往程不言的军营里安插了人。

其实，还不只程不言的军营，但凡这大南数得出来的几大营，她都安插了人，只是有些人混得好，有些人混得不怎么样而已。不过，不管混到什么程度，多多少少都能给她送些消息回来。

当然，程不言军营里的人安插得最多，主要目的不是不信任程不言，而是怕他哪天死在战场上。

这些话，自然不能与程不言说。

“说话呀。我等你给我解释呢！”程不言看着徐含烟。

这次驻守京郊，程不言对他的军队进行了一个大清理，要不是这样，她还真不知道徐含烟用这五年的时间，往他军营里塞了这么多人。

作为一个将领，他哪里容得了有人在他心脏上捅刀子。哪怕这个人是徐含烟。

“还是说，当年你说服公主和徐铮来草原上接应我，为的只是让我感激你和徐铮。特别是感激你，由此，我便成了你徐含烟身后强有力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