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特训

“好吧，那是偷偷摸摸和诡计多端的部分，努力工作的部分是什么？” 海蒂问。

“好吧，你必须学习所有关于仪式的知识，因为你必须自己执行它。这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仪式，但你没有接受过执行仪式的训练，所以我们需要努力把所有相关的东西都教给你。此外，我们的侍僧在参加仪式之前需要相当多的知识和课程，虽然我不介意你早点参加，但我肯定会在接下来的六个月内将所有这些知识灌输到你的脑海中. 我不会让你在神灵和他们的守护者面前让我难堪，你可能会遇到也可能不会。” 马扎特尔 看着 海蒂 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海蒂 认为此时分散蜥蜴的注意力是个好主意。“当我将来应该参加仪式时会发生什么？我假设我不能只是说我已经做到了？我的意思是所有圣堂武士学生也应该参加，对吧？”

“哦，你只是像往常一样完成仪式。通常当你已经供奉神灵时，你只会睡个好觉。当然，在那之前你必须隐藏你的祝福。” 马扎特尔 打消了 海蒂 的顾虑。

“等等，通常情况下？那其他时候呢？海蒂问。到目前为止，她的生活一点也不正常。

“嗯，有时一个女祭司可以侍奉多个神灵。这是非常罕见的，因为神灵不喜欢分享，但它确实发生了。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事，因为你得到了这两种祝福的好处。” 马扎特尔 只是耸了耸肩。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而且通常不会伤害任何人，所以她并不担心。

“我确实有条件经历这件事。” 马扎特尔继续说道。

“好吧。什么条件？” 海蒂 回答说，相当愿意遵守任何稍微体面的条件。

“我要你在光明神殿举行仪式。” 马扎特尔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海蒂伊。海蒂 知道她不会在这个条件下让步。

“我猜这是有原因的？” 海蒂伊已经怀疑答案了。

“还记得我曾说过，本尊与仆人的信念不太可能相差太多。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寺庙影响了礼仪。如果在光明神殿举行仪式，很可能会得到其中一位光明神明作为你的神祇。黑暗之神和他们的神殿也是如此。那些没有强烈倾向的人使用中立神社，而那些对自然之神和天体感兴趣的人去花园神社。” 马扎特解释道。

“还有，你为什么要我去光明神殿举行仪式？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充其量是中立的。” 海蒂扬着眉毛问道。

“这正是原因。即使没有吸引任何一位黑暗之神，你也有足够的黑暗。现在，考虑到您的传统和经历，这不能归咎于您，但我认为光明之神会产生积极影响。也许其中一位神灵可以帮助你找到一个更积极的未来。” 马扎特尔 同情地看着 海蒂。

海蒂伊对此无话可说。她怀疑光之神可能不适合她，但她不会当着马扎特尔的面直接说出来。此外，马扎特尔的话表明神灵不是由神殿决定的，只是受到了影响。可能至少有一个不错的机会得到一个中立的神。

“话虽如此，偷偷摸摸也有不好的一面。” 马扎特尔继续说道。“你无法独自完成仪式的一部分。通常，仪式的最后一部分就是尽我们所能找出所收到的祝福。这是由高级女祭司使用专门的圣术来完成的。在你连祝福都没有的情况下让她为你施展那个咒语会有点奇怪。”

“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知道吗？” 海蒂扬着眉毛问道。这听起来不切实际。

“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最简单的方法是询问在仪式中保佑你的神灵，但你可能没有机会，或者神灵可能不想回答。他们就喜欢这样遮遮掩掩，让自己的下人亲自去查明事情的经过。你迟早会自己解决问题，但有些影响可能很微妙。” 马扎特尔神情沉重地说。

“那我在自由职业者公会做的那个测试呢？” 海蒂突然想起来了。

“那可以让你很好地估计你拥有的神圣力量的数量，但那个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