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游泳训练

当他们坐下来吃晚饭时，海蒂做好了对抗的准备，并没有失望。她注意到她的部分与 萨菲娜 不同，但两人在一张长桌的两端坐得足够远，所以后者没有注意到差异。海蒂怀疑这个空隙是仆人们在布置餐桌时故意制造的，巧妙地引导着萨菲娜的行动。食物还不错，用的材料也一样，但很明显，在制作过程中没有用同样的心思和注意力。仆人也没有把它轻轻地放在海蒂面前，只是差点把它拍在桌子上。

墙上排着几个仆人，以防他们的主人需要什么。海蒂注意到情况很好，她有必要的借口。“这就是阿拉扎纳家族培养出来的仆人的水平。” 她提高嗓门说道，声音里流淌着毒液。

大多数下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女仆长秦拉娜愤愤不平地看着海蒂，争辩起来。“你敢…”

然而，海蒂立即打断了她。“我什么都不敢做。你最近几天的行为比我说的任何话都更能说明你的水平。不，我没有傻到认为你的表现是你能做到的最好的。这就是重点。你的行为表明了你对主人的漠视，以及你作为仆人缺乏能力和判断力。这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楚地表明，阿拉扎纳家族显然不知道如何训练他们的仆人。” 海蒂 选择攻击他们作为仆人和养育他们的家族的自尊，而不是直接抨击糟糕的服务。

“你对阿拉扎纳家族和训练仆人有什么了解？我会让你知道，我们从小就接受过训练。” 秦拉娜怒道。

“事实就是这样的结果，这是最大的控诉。让我们从显而易见的开始。你显然不尊重你的主人，你的行为向全世界大声疾呼，同时羞辱了她和你。” 海蒂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你对我们的尊重有什么了解？” 一名仆人在一旁防御性地大喊。海蒂 很高兴他们决定直接进入她的圈套。

“你显然不相信她的判断，而且你积极地违背她的利益。另外，很明显，你并不是真的忠于她，而是忠于她的家人。如果这不是缺乏尊重，那么我不知道什么才是。你们所有人都对我进行了评判，并公开表示不屑，你们的工作充其量只能用糟糕来形容。别说是好仆人，就算是坏仆人我也不会评判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你的主人带我来这里是出于她自己的原因。是什么让你有资格评判她的动机？是什么让你值得违背她的意图？是什么让你有资格评判她的客人？你有没有想过我在这里可能对她未来的职业生涯很重要？而你的行为可能会毁掉那个未来？万一我是权贵之女，你家主子隐姓埋名保护我在她家呢？在你这样的情况下，我向我的家人报告什么？” 海蒂 开始发起指控。

秦拉娜不屑的嗤笑一声。“我不认为……”

海蒂再一次没有让她说完。“不，你没有，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谁都不觉得。当你不应该做出判断时，你就会做出判断。这就是我所说的你缺乏尊重的意思，因为你不相信你主人的判断。就算我是你主子从街上捡来的乞丐，你是什么下人，公然表现出这种蔑视？

就算我是当着你的面杀了你全家的人，专业的下人也不会表现在脸上的。你会把你的工作做得尽善尽美，不会因为你犯的任何错误而给我任何理由来评判你的主人。你的错误反映在你的主人身上，任何客人都会认为她不能训练或雇用合适的仆人。就算我是她，是你的仇人，一个正派的下人，也不至于因为你身手不济，而给我看不起你主子的机会。相反，一个尊重主人的适当仆人会相信她的主人会处理任何不满并代替他们寻求正义。这反过来又是一个真正的主人的职责。海蒂对暂时被压制的仆人发出一声可闻的嘲笑。

现在是打击他们种族自豪感的时候了。“相反，你表现得像一群人类农民，他们从没被教导过做仆人的第一件事。因此我重复一遍：这就是阿拉扎纳家族训练的仆人的水平。我想期望更好的东西太多了。”

终于，一个公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