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检测亲和力

有几个人试图应对他们训练的残酷和他们自己行为的残酷，但都失败了。这让他们发疯了。海蒂偶然发现了其他几个人在危急情况下使用的解决方案，那就是想象所有残酷和糟糕的事情都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并不是真的她被实验并杀死了所有那些人；就好像他们碰巧遇到了代替她的另一个海蒂。在极端情况下，这可能会导致诸如多重人格之类的事情，但在她的情况下，这只是一种极端的划分情况。这一切，都被她放在了一个想象中的‘盒子’里，那个盒子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打开。从长远来看它健康吗？也许不是，但有必要生存足够长的时间才能看到“长期”。

奇怪的是，帮助她保持理智的第三件事是刺客组织本身。只有意志力强大的人才能混入刺客行列，而对他们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淘汰那些没有必要意志力的人。他们试图打碎孩子，这样只有强壮的孩子才能留下来。但是，他们非常擅长自己的工作。他们知道，再强的人也是有极限的。弱者崩溃了，但他们只是把强者推到了他们极限的边缘，而不是更进一步。他们也可以打败 海蒂，但他们选择不这样做。

这并不是说她的时间在 妄想心音 的摆布下没有任何后果。她知道有。有些是精神上的，有些是身体上的。精神后果的确切影响是模糊的，但海蒂知道她已经改变了。例如，她怀疑自己永远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具有怜悯心或道德感。她也可以杀人，然后没有任何感觉。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有时需要无情。这是一件坏事，因为她只是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珍惜他人的生命。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影响，只是暂时还没有浮出水面。

物理后果既简单又神秘。她现在的弱点会过去，而且已经过去了。但这并不是后果的真正形式。刺客们使用的方法在强化它们方面非常有效，但它们并非没有缺点。缺点之一是刺客故意造成的。女刺客因为服用了药物，破坏了生育能力，无法生育。这是刺客们会做的事情，即使药物不能让他们变得更强大，因为其中一名刺客怀孕有几个问题。

怀孕后期的女刺客，实在是太没用了。他们引起了注意，并被他们肿胀的腹部所抑制。此外，母性的本能如此强烈，以至于刺客可能会试图反抗扎巴尼亚，或者至少会试图逃跑。海蒂 不确定她的繁殖能力是否被完全移除，因为她的再生能力确实抵消了其他药物的许多缺点。在她生命的这一点上，她也不太在意。无论如何，她还太年轻，甚至想都不敢想。不过，这很可能是她以后会出问题的事情。

另一个身体后果来自对她身体所做的修改。她真的不知道对她所做的事情的全部程度。她认为从长远来看，其中大部分对她都是有益的，但对于 妄想心音 来说，这很难确定。她不会放过他们，出于恶意在她体内留下一些令人讨厌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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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扎特尔 和 萨菲娜 都在某种程度上正确地认为，海蒂 脸上的渴望和失落的表情是因为她对自己失去的童年感到悲伤。有一阵子他们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们知道这无论如何是海蒂在某个时候必须解决的问题，至少他们现在可以关注她。就这样，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来到了自由职业者公会。就连大街上的喧嚣都没有打扰到他们，可是一到公会，这寂静就被强行打破了。两人毕竟是公会里的熟人。

“费伦！好久没在这里见到你了。你是不是没有奴隶和妓院来突袭了？一名坐着的武士问出这大声的问题，引得在场的人一阵哄堂大笑。

“对你来说这就是萨菲娜船长，你这个无用的鼻涕虫！而且我们永远不会用完妓院，因为像你这样没用的人让他们做生意！” 萨尔菲娜半开玩笑地回敬了刚才对她吼叫的家伙。

“说起来，小可爱是谁？” 那家伙完全不在乎地回答。

“哦，我以为你已经知道 玛扎特尔 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