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认识这个世界

个数字属于个人。第二圈的是十到九十九的两位数，第三圈的是百到九百九十九的三位数。正如你可能猜到的那样，这些数字构成了某种排名，而像这样清晰的排名会引发激烈的竞争，因为每个群体都试图显示自己的霸主地位。” 马扎特尔接受了她的解释。

“嗯，听起来很麻烦。至少对于那些参与其中的人。我相当肯定，如果有的话，它不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真正让我担心。” 海蒂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想到在可预见的未来，她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圣堂武士的注视下度过，因此幸福地没有卷入其中。

“你很可能是对的，但你仍然应该了解情况。而且你永远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马扎特尔 以同意的微笑回答。“好吧，我们的课程开场不错，我会让你回去休息的。我敢肯定，如果我打扰你太久，矮人小侍僧会把我变成病人的。”

“你能不能至少安排我读点什么？躺在这里太无聊了。” 海蒂问，眼中闪过几近绝望的光芒。

马扎特尔轻笑一声。“我会看看我能做什么。做一些自己的研究并形成自己的观点会让你感到惊奇。我会尽我所能教你，但我所说的一切都会被我自己的经历所影响。当你了解更多时，你可能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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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沮丧地叹了口气。马扎特尔 的话暗示她会寄给 海蒂 一些关于万神殿的书籍，但到目前为止情况并非如此。她确实收到了相当数量的读物，目前就堆在床边，但大部分都是小说。更糟糕的是，它们甚至不是那种可能催生马扎特尔提到的那种权威的传说。它们大多是空洞的浪漫小说和陈腐的故事，讲述的是那种让海蒂因愚蠢而发疯的角色。她暗暗怀疑马扎特把她最喜欢的一堆小说丢给了海蒂，只是为了找个人来讨论一下。要么是那个，要么是蜥蜴人在跟她开一个卑鄙的恶作剧。

在下一节课中，她轻轻地询问了 马扎特尔，发现这主要是第一个原因。还有一个额外的元素。马扎特尔 对待 海蒂 就像对待一个与 海蒂 年龄相仿的标准女孩一样，部分原因是蜥蜴人还不了解情况，部分原因是为了让 海蒂 的生活恢复正常。因此，她认为海蒂会喜欢她提供的那种阅读，因为这在海蒂这个年龄的女孩中相当流行。

玛扎特尔知道，或者至少怀疑，海蒂与被旭日袭击的刺客组织有关系，但不太清楚那次经历对她的影响有多大。马扎特尔 曾处理过一些从奴隶市场、妓院和其他不正当来源获释的儿童，大多数儿童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创伤。与其他人相比，海蒂的行为非常平衡。马扎特尔 认为，并非完全没有理由，要么 海蒂 没有在 妄想心音 身上度过那么多时间，要么她将创伤锁在她内心深处。在任何一种情况下，像书本这样微不足道的东西所能带来的一种常态感都是相当有治疗作用的。

海蒂不想纠正出于好意而提供书籍的马扎特尔，因为即使是这种水平的书籍也比没有好，如果冒犯了蜥蜴女，海蒂可能连那点喜悦都没有了。她确实指出她是一个心灵术士，因此她的心智比她的同龄人更发达，所以更严肃的文学更符合她的口味，但她做得非常温和。更何况，一些混在书本里的比较垃圾的言情小说，其实也有一些有趣的内容。到目前为止，海蒂 在任何性问题上的唯一经历就是刺客大师中病态的扭曲对孩子们造成的残忍，所以更温和的观点是受欢迎的和健康的改变。

就在她读其中一本垃圾小说时，情况发生了变化。“这不是我的判断力，但对你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样的满足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海蒂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雌雄同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