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赵妃

果她明天升职了，你打算怎么办？以后每次见到她都要逃跑吗？” 卡伊拉问。官员们面面相觑，眼中夹杂着恼怒和不确定。

“嗯，太后的性格，左丞相最了解了。王爷您怎么看？” 贾富斗胆问道。

“皇太后善于通过有效的惩罚和奖励相结合来塑造她的部下，现在说变夫是否失宠，或者这只是她的又一个进步还为时过早，”卡伊拉说。“以后我会谨慎行事，而且如履薄冰。”

葛仁谦朝她皱了皱眉，却被谢部长的到来阻止了再说什么。官员们迅速散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假装忙碌。

我无法相信边夫真的被软禁了。卡伊拉仍然因震惊而有些晕眩。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已经成功了？

尽管卡伊拉很想向文渊保证他们会成功，但她做不到。即使没有了变夫，文渊的生活在显纯面前依然如风中残烛，他的崛起需要无数人物的流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卡伊拉回到赵太公府，很快就被领进了赵太公的书房。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装饰奢华，奢华程度不亚于皇帝的寝宫。之前对赵太公的恐惧，在她的灵魂与上次的文渊进一步融合之后，似乎也淡化了一些，卡伊拉只觉得自己不得不对付他，这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

“祖父，”她微微鞠躬向他打招呼。“文渊来了。”

赵太公爵转过身来，怒视着她。“臭小子，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他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卷轴，卡伊拉一眼就认出来是从皇太后的宫殿里拿出来的。

“你在说什么，爷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卡伊拉天真地问。卷轴扔在她的脸上，她几乎没有接住。卡伊拉展开它，瞥了一眼信上的线条。它是用太后优雅的笔迹写成的。

这封信是写给赵太公的，打开的时候里面的内容相当无伤大雅。赵太公晚生子，实为皇太后的舅舅，上书恭敬。太后先是询问赵太公的身体状况，然后又聊起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年事已高。她继而感谢太公对当朝的侍奉，称赞他在朝堂上的模范表现，接着夸赞文渊成长为一个彬彬有礼的优秀青年。

卡伊拉困惑地复读了一遍对文渊的描述。文渊心怀江山，完全继承了赵太公的气魄。他的孝道令上天欣慰，对已故公主的心灵起到慰藉的作用；他在朝堂上的表现则体现了先父的慎重处事。我心心念念的最亲爱的外孙，在您的慈悲呵护下成长为伟人……”太后又在形容谁了？文渊什么时候符合这些描述了？她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不理会文渊对她怀疑的抗议。

在那之后，这封信的语气发生了变化，从亲切的语气变成了更正式的语气，称赵太公为封臣。这封信没有直接指责赵太公，而是赞扬了一系列历史人物，他们通过仁慈和美德而不是严厉的纪律来教育他们的孩子。

这是高层的罪恶感吗？卡伊拉微微皱眉，继续翻阅着相当冗长的卷轴。太后继续讨论长辈教育子女的困难，并将其与皇帝指挥臣属的困难进行比较。她强调以美德而不是暴力和野蛮赢得人们服从的道德哲学，贯穿始终引用历史文献和古代哲学家。

这封信以这张便条结尾，以对赵太公的良好祝愿作为结尾。卡伊拉想对太后为了传达她的信息而进入的巨大圈子摇头，但她不会直接批评赵太公或叫他出来是有道理的。不仅会引起流言蜚语，而且她也不适合直接劝诫一个既是皇室的人，又是她的长辈。

这好比楚龙劝赵太后的逆袭。

卡伊拉慢慢地卷起卷轴，思绪在她的脑海中飞舞。文渊生来就拥有不可思议的权力和特权，得到了全国最有权势的人的喜爱。他是怎么过上这样的生活的？她被赵太公生气的哼哼声打断了。

“出色地外孙？” 赵太公要求。卡伊拉轻轻耸了耸肩。

“祖母的文笔非常雄辩，”她说。赵太公站起身来，气得一拍桌子。

“你以为这是天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