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女儿寒敛
单惜言不是傻瓜,他当然知道帝释天话中的的寓意,在这荒天他又何尝不是虾米一般的存在,本是对这种讽刺心怀怒意,可是单惜言却出奇的平静,不是因为他对帝释天心有忌惮强压怒意,而是他坦然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刚才的盛气凌人在此刻荡然无存,单惜言清楚现在的南疆虽是看似平静,可实则风波暗涌,他们这些实力不济的城池保不准在那日尽会成为炮灰,而那时他便是自己口中那只任人驱使凌辱的虾米。
这一切单惜言其实早就看得明白不然他也不会不会费尽心思的拉拢帝释天,为了拉拢帝释天可以说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只是他不愿去承认,但是当帝释天将这个赤裸裸的事实说出之时,以往的逃避在此刻就成了单惜言心头最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长久的人上人生活让单惜言不敢去想当他失去这一切之后又将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看着单惜言不断变换的眼神,帝释天从中看到的是挣扎,看到的是不甘,看到的是颓败,可是这一切看在帝释天的眼底都化作厌恶,沉侵在自己利益之中而不能自拔的人,是
不值得别人以心而对的。
;“公子若是无事就请回吧!”帝释天淡淡道。
单惜言闻声眼中顿时清明;“先生一路劳顿,惜言便不再打扰就此告退,我所带来的医者就留在此处任凭先生驱使。”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见是单惜言离去,瘫坐在地的店主面脸不可置信之色。
帝释天倒上一杯香茗递过去很是随意道;“店家为何这般表情?”
店主闻言面上恢复常色忙接过香茗感激道;”大人仁厚,却是有所不知,这城中上下凡是被单惜言少城主下令惩戒过的都难逃,却不想这次小的竟是逃过一劫,现在想来当时拖了先生鸿福。“
帝释天俯身将店主扶起,而就在帝释天这一动作之下,那店主先是眼中诧异,随后便是感动。店主本就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敢和少城主那样说话的人能是普通人么?而就是这样的人竟是对他这般对待,平生仅见。
;“他现在自顾不暇那还有心思管得了你。”
店主闻言先是一愣,后一下细想,也是明白过来,而今人人都知驹龙覆灭,至此国已不存,一城一池安得苟且,再者现在的赤牟
可以说是十室九空,他单惜言乃至单陌不忧心上火那可就奇怪了。
帝释天看气一副明了的样子就知其想明白了,遂是又问;“我观这城中萧条,想是众人都奔夫役而去,为何你却偏偏留在此处?”
店主闻言一脸的后悔之色;“大人说简单了,小的又何尝不想离去,听闻那夫役城主厚待子民我已向往许久,只是当初因为故土难离稍一迟疑便是留了下了,而后想走只是这城门一封,可怜我家儿老小都是一去往夫役的路上,唯剩小的留于城中,也不知这八百里路上人山人海我那妻儿父母可否安好。”
故土难离,帝释天当是最能体会这四个字。每每想及故乡他又何尝不怀念?
…
铭言房中,此刻铭言面容苍白看起来情况已是逐渐恶化,床头两名侍卫看着不断诊治又不断摇头的医者急得满头大汗。
而就在这是所有的医者都将目光看向最后面一位一直默默不语的中年高个男子。
高个男子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不为所动,而此刻守在铭言身边的侍卫亦是看到这个情景,刚才所有人都诊断完了,就这个高个男子莫立原处一言不发。
见此两名侍卫便是要出言唤那人却不想被其中一名医者拦住,二人自知自己主人此刻性命全系这一种医者身上便是大眼细看不做言语。
那名医者上前来到那高个男子身前面色慎重道;”白兄,此人之症状明显是身受剧毒之状,我等几人中就以一人深谙此道,还是快快动手把,大家的性命可都托付你手了。
高个男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