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
管问他什么,他都不会吐半个字出来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押着他吧。”
“也是。咱们此次前来毕竟是背负着任务来的,不能陷入此事太深。”卢元祈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看这样,咱们先把他交到官府,他杀死了孙老汉,单这个罪名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
“好!不能便宜了这个狗贼!”
“你在这儿守着他,我将他押送县衙。”
随后卢元祈只身带着萧威来到了景城县衙,递进了自己的官帖。
不一会儿,景城知县白志禹一路小跑了出来,见到卢元祈便跪倒在地,“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卢元祈见状刚忙将他扶起,“贵县快快请起,我今日微服前来,就是不欲张扬,白大人不必多礼。”
“谢大人。”白志禹站起身来,“不知卢大人为何会来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县城之中?”
“我今日前来是为白大人押送一个杀人命犯。”卢元祈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绑着的萧威。
“就是他?”白志禹指着萧威问道。
“正是。前几日在瀛州城外的桃野村里,有一个姓张的老汉被杀死在家中,此人就是凶手。因我还有要务在身,无暇分身,因此便前来交由贵县代为看管处置。”
“来人呐!把他押下去,关进大牢中。”白志禹吩咐衙役们。
“白大人,此贼武艺高强,凶悍至极,大人务要小心在意。”
“下官明白。”
随后白志禹吩咐衙役们,“你们把他押进大牢,多加派些人手,一定要严加看管!”
“是!”
见众衙役将萧威压了下去,卢元祈说道,“白大人,我还有些事想要请教请教。”
“下官不敢。”白志禹说道,“大人里面请,咱们屋中叙话。”
说着,二人进屋坐下,白志禹说道,“大人有何指教,但讲无妨,下官洗耳恭听。”
“见教谈不上,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打听一下。”
“哦?什么事情?”
“白大人可否知道一个人,名叫林定远?”
“林定远?大人说的可是瀛州的林定远将军?”
“没错,正是此人。”
“可是他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啊。”
“是的,大人可知当年他是怎么死的?”
“我记得当时,据州府给出的说法,是林将军率军出城与辽国军队作战,不幸战死在沙场之中。”
“可是据我所知,这几年宋辽两国的边境并无战事啊。”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自打十年前的那场大仗之后,宋辽两国确实没有再打过仗,瀛州虽身处边境,却也多年不闻金鼓之声。但是每逢秋后,辽国那边总有小股骑兵南下袭扰我大宋境内的村舍,抢夺粮食和物资。辽国朝廷虽然禁止军队侵犯大宋边境,但是辽国的将领对这种事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白大人说来,想必这类战事的规模也不大吧。”
“没错,每次来抢夺粮食的辽国骑兵数量很少,不过几十骑,有时甚至只有几个人,几匹马。但由于骑兵灵活,每次南下抢夺的时间不定,地点不定,而且抢完就跑,因此我大宋的军队很难抓到他们,每次闻讯赶去,他们都已经没了踪影。偶尔能抓到一两个俘虏,也不会杀他们,只是将他们绑起来,向辽国那边索要赎金,只要辽国将赎金送来,大宋这边也会将抓到的俘虏放回去。因此,辽国的骑兵南下时也只是掠夺大宋百姓的粮食和物资,并不会伤人性命。因为他们心里也清楚,只要自己不杀害大宋的百姓,即使被抓,也不会被大宋的官兵杀掉,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如此说来,倒有意思了。”卢元祈说道,“只是刚才听白大人所说,我倒是更加疑惑了。”
“大人有何疑问,但讲无妨。”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