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位社会不良成员的回忆

吴樊真的很希望店里再进来多点人，可看着周围空空的桌子，实在等不到什么好消息。

范虹兀自思索着，他其实对命案也有了解。

死者在靠厨房右边的地方坐着，那桌食客在旁边第二桌。

中间的过道半米左右，从店外走到这里不超五秒。

令他在意的是案发时间，老板自称在九点二十看到那桌子上坐了人，之前一直在厨房。至于他来了多久，那桌食客也说没注意。大概喝了半轮酒的样子吧，他才点了菜。一名胡茬满腮的工人说道。

确实一般这种小餐厅，都是熟人。况且又是下班吃饭，怎么会去注意这种事情。还是那些干体力活的辛苦的工人。

十分钟的时间似乎也可以发生很多事，他记起了数学中的积分。

不同于未知的方程，对于已知的区间，可以是无数个数的子项，或者是同样数的母项。

再或者，就如时间来说吧。

可以同时做两样事情，就像计算那种最省时间的数学题一般。

突然，吴樊想到那名凶手，不知从何时就已经开始计算起了这些，在脑海中反复地计算着，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数学，直至流血……

如果是那种脚踏弩，完全可以刺穿身体。

而脚上的烫伤或许是为了掩盖被射出的簪子，它们被捆成一捆，散在地上，接着桌上的火锅掀翻。

这样，装置很可能就在厨房，而且还不会被发现。

至于那些图画，有可能死者被麻痹了，强迫给纹的？

“——不！”吴樊将手里的年糕串拍在桌上，他猛地看看四周。

然后他就跑出去了。

老板在旁边看着很吃惊，范虹也跟着出去追他。

结果，他把刚才想的都说了出来。

回去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悔，那老板不会看出什么来吧。

范虹点点头，“还好刚才出来了，否则凭我们那性子还真可能说出啥来。”

随后两人微微一笑，像一起去什么游乐园玩一般，那里不久发生了一起抢劫（谋杀）案。

街上穿过一辆东风日产轩逸，它极速地跑着，原本它缓缓驶着，看到他们猛地加速，刚好在他们到达门口的时候经过。

似乎故意引起他们注意一般，还一直按着喇叭，它那改装引擎轰鸣声更是咆哮着。

两人同时回头，然后互相看了看对方，在进去前，心中想着同一件事情，以后吃完一起去网吧通宵。

这时，在零区的警察厅附近，正是一所所办公楼。大多整齐，但有一栋特立独行的突出街道，使得那蓝蓝的天空缺出一角。

一名男子此时站在这栋楼的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件玉佩，模样古老，有点沉。

然后他接过从一位西服男子拿来的一个信封，掂量一下，微笑着离开了。

如果范虹在的话，一定会认出这名男子就是什楚。

而这里，可能就是他说的侦探部了。

不过也行是其中的某一层吧，也可能会是一个接头地点。

但什楚进去直到晚上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