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绝不砸他的招牌
刘姨娘梳洗完毕,在外头等着女儿。
“那徐公子,不,徐参军,到底是怎么了?”刘姨娘狐疑的看着房中。
慕容月摇了摇头:“不好说,看他明日醒来如何罢?”
刘姨娘点了点头,又岔开话题:“你半个月都没回来了,今儿个娘叫厨房做一桌子好菜,咱娘两好团聚团聚!”
慕容月心中担忧徐应天,却不想坏她娘的兴致。
母女二人吃过了晚饭,刘姨娘巴巴的说:“得亏那张老七还算机灵,假装投诚给那陈平二人。否则娘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呢?”
慕容月给她娘夹了个大鸡腿儿,“娘受苦了。”
“受不受苦算什么?”刘姨娘啧了一声:“只是怕那沈氏以后还找麻烦——这怎么就跟个狗似的,咬上人还不松口了?”
慕容月道:“怕什么,现下她更大的把柄在我手里握着。就怕她不来找麻烦。”
她又想着:“不过这沈氏是恶毒的人,买凶杀人的事儿也不是没做过,我不能天天跟在姨娘身边护着。娘若有空,出银子请上百八十个护院,我来给您掌眼。”
反正如今不缺钱,也省的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
刘姨娘点了点头,“我也打算跟你说,”她看了眼四周,“你现在攒的家底儿,比慕容家整个都快要丰厚了,若是还待在庄子里,那日后怎么说的清?”真叫回了京城那银子是她娘俩的还是慕容家的。
“我在南边儿买了个大宅子,”刘姨娘道:“还造了假户籍,日后实在不成了我们母女二人离了慕容家,也有安身之地。”
慕容月对刘姨娘竖起大拇指,“还是娘您高瞻远瞩。”
刘姨娘拨弄了头发,“那是,我想着等这些日子,把庄子里的银两都算清了。在拨两个人看着庄子,咱们搬家去宅子里住。”
毕竟好好的大姑娘,总要请个女先生教些琴棋书画,不能一直待在乡下这种地方。
慕容月垂头塞下一口米饭,“娘做主就是。”
“我吃饱了,先走了。”
刘姨娘道:“这就吃饱了?”
碎碎念道:“心神不定的,才吃了半碗米饭。”这可不是她往日的饭量,又想到什么,叫来翠兰,“你这些日子都跟姑娘在一起,可知姑娘和那徐应天是怎么一回事儿?”
翠兰眼珠子乱转:“这,我一个丫头,我哪儿能知道啊?”
刘姨娘便伸手往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快说,她方才饭没吃完就急乎乎跑了,以前可没这样儿的?”
翠兰求饶道:“姨娘,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看,姑娘……姑娘她好像是有些看上那徐参军了……”
“别的我真什么都不知道!”翠兰发誓。
刘姨娘摆摆手叫她走了,心里却有些担心:这女大不中留,她怕好白菜被猪拱了,又怕错失了好白菜。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总归是对那徐应天有几分心的。
又叹口气:徐参军可别醒不过来,那女儿怕是要伤心了。
……
慕容月对自己医术自信,可到底有些关心则乱。
一整晚竟是没有合眼,看着他的脸发呆了。直至第二日的清晨,耳旁忽有动作,慕容月才醒了过来,连忙看向浴桶内。
徐应天人虽然没醒,可再摸脸已经不烫了,脉搏也平稳下来。
她松了口气,招呼人把浴桶内的药液换。
“三姑娘,我家公子还没醒吗?”板凳有些担心。
慕容月道:“下午应当就醒过来了。”
“那他身上的毒?”
“我说我能解就能解,”慕容月挑眉,“他身上最原始的毒,说来并不严重。为何后面又服了五食散?”
是寻常内宅妇人下给子嗣坏身子的药,她在宫中见多了。
不至于害命,真正害命的是徐应天和五食散一块对着吃。
板凳抹了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