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贩子？

不复存在，她健步如飞地走到汽车站前的石墩子上坐下，丝毫看不出腿脚有问题的样子。

“我骗过去了，还没到你那吗？”老婆婆翘着二郎腿状态放松的边抖边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说了什么，老婆婆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喊道：“没有！？不可能！”

老婆婆原地踱了几步，她对着电话那头说：“你出去看看，没人吗？”

“你在找我吗？”

悠悠地声音从老婆婆背后传来，她身子一僵，缓缓转过头，发现那个本该在小卖部被迷晕的人竟然出现在她身后。

老婆婆动作不自然地放下手机，讪讪笑道：“姑娘，你怎么还在这呢。”

“我还是觉得给您买点有营养的吃比较好。”苗苗扬起嘴角微微笑着，她递给老婆婆三个肉包和一杯豆浆，又将剩下的钱全都塞在她手里，握住老婆婆的手说道：“您多保重。”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往汽车站里走去。

老婆婆转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怔怔。

“127，那位女士是拐卖原身的人贩子。”氪二开口道。

苗苗哼着歌走在汽车站大厅，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仰头看着车站五光十色的玻璃顶。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她买吃的，还给她钱呢？”冰冷的机械声此时好似有了些许人性的疑惑。

阳光透过玻璃顶照映出七彩的光流连在人们脸上，苗苗盯着强光的双眼有片刻的恍惚，她缓缓开口，声音里蕴含着机器难懂的思念。

“她长得很像我外婆。”

老婆婆攥着肉包袋子心不在焉地走进小华超市，柜台前的男人看到她进来后啐了一声，他冷嘲热讽地站起身，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到老婆婆面前说：“以后骗不到人就别出来混了，你说你有什么用，连小姑娘都对付不了。”说罢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了老婆婆几眼。

老婆婆迎上男人的目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几声骚动。

“警察！双手抱头蹲下！”

一大群警察举着枪鱼贯而入，老婆婆放下肉包袋子举起双手蹲在地上，脑袋还没转过弯来时手腕就被拷上金属手铐。

而相较于同伴歇斯底里的怒吼，她的内心倒有几分难以言说的轻松。

“那您为什么又报警抓她了呢？”氪二原本就不解的语气愈发困惑了。

“她只是像我外婆，又不是我外婆。”苗苗语气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