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哀怨的圣武帝
。”
濮阳晖听得饶有兴味,道:“那你说,为何圣武帝资质平平,却能容忍他人不能忍之事,允许身边有一个摄政王的存在?”
谋士不假思索地道:“此事不止在下想不明白,相信所有安缙人也不知为何,圣武帝能容卧榻旁有他人酣睡。只是安缙人人惧怕摄政王的威慑,无人敢言。”
“你且附耳过来。”濮阳晖不再卖关子,与谋士耳语几句。
谋士听后震惊不已:“殿下所言当真?”
“此事乃秘辛,我也是偶然得知。”
濮阳晖浅浅一笑,杏眸中更添阴柔之气,“所以我有把握,小打小闹给安缙皇帝添些烦心事,那位摄政王不会奈我们如何。”
谋士却面色一凛,认真道:“若真如此,安缙便是我北越不得不防的了。”
“那就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儿了。”
濮阳晖眸中带着讥诮,“横竖到那日,还有无所不能的皇长兄顶着呢,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做壁上观就是了。”
见主子似乎胸无大志,谋士只能谆谆劝导:“殿下对议和之事可有打算?若殿下将此差办得漂亮,待回北越应当能够多受些重视。”
“这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如今咱们是砧板上的鱼,刀可在安缙手上呢。”
濮阳晖并不像谋士那样乐观。
作为战败方,说是议和谈判,实际却是拿着条件来求人,面子没了,想要争回些里子。
这种伸着脸让人打的事,办得再漂亮,最后的结果也逃不掉丧权辱国,否则他那些皇兄早就争先恐后了,何至于轮到他来安缙。
濮阳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自觉地挠起胳膊,可越挠越痒,待他反应过来,抬胳膊一看,顿时大骇。
只见他细皮嫩肉的胳膊上起了大片红疹,竟逐渐有向身上蔓延的趋势。
“殿下您这是怎的了?!”谋士也是大惊,忙跑出去唤人找大夫。
濮阳晖忍不住痒意,只觉得浑身都有小虫在爬,挠了胳膊,脖子又痒,脖子挠了,身上又痒,手忙脚乱地挠了一通,红疹蔓延得愈发快,不多时便连脸上都起了疹子。
直到大夫来时,惊得药箱差点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