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鹰视狼顾

在一听韩超说话就害怕，有点像小时候识字的时候夫子对自己说话时的感觉。可韩超才六岁啊。无奈地甘始开始了和上一次一样的操作。

韩超在一边看着，点点头，韩世雄和甘始一对比，甘始可优秀太多了。怪不得以后是曹老板所养的方士。

很快，这次广口瓶水里的气泡开始消失，还没等韩超说话，甘始就已经移开了油盏。按部就班地塞瓶盖，清洗试管。然后抬起头问韩超：

“少爷，白灰是放在哪里的？”

韩超指了指书柜，便在一旁看着甘始利落地清洗好了器材。韩超拍了拍手，对二人说：

“你们知道今天，你们做的这三瓶液体是什么吗？”

韩世雄在一边茫然地摇着头，甘始思索了片刻，不确定地说：

“少爷，是不是矾油？”

韩超笑了，这个甘始自己教定了。教成以后绝对会是汉末的大化学家。韩超点点头问甘始：

“你怎么确定这三瓶都是矾油呢？”

“第一次的时候我用的是绿矾，以前炼丹的时候，加热绿矾就能得到矾油，虽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这瓶水会变成矾油，但是我给最后一个瓶子盖盖的时候闻到最后一个瓶子里有琉的味道。而第二次，最后一个瓶子里也是琉的味道。而且，少爷对这三个瓶子都没有标注，所以我认为这三瓶里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很大概率都是矾油。”

韩超看着二人说：

“是的，这三瓶都是矾油，我更喜欢叫它们浓硫酸，而这三种制作浓硫酸的方法，对你们二人有什么启发吗？”

韩世雄依然茫然地摇着头，韩超也没期望韩世雄能回答出什么，一个铁板烧石头都敢往嘴里吃，还敢喂别人吃的，智力一定不怎么样。韩超看着甘始等着他的回答：

“少爷，殊途同归？证明这三种东西里都包含着一样的东西，最终才会变为矾……浓硫酸。”

韩超对二人说：

“很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多多思考。明日下午，再到书房来吧。”

说完韩超便出了屋子，决定去找韩馥说一说韩世雄与甘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