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什么玻璃这是水玉

韩超见韩琉乖乖戴好了粗布口罩和粗布手套，便放心地离开了。韩超还要去找韩馥问一问寒弩卫是什么呢。

进了主屋，韩馥和韩融喝酒喝的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韩超见机会不错便问：

“爹爹，这些族老之后会怎么样呀？”

韩馥抬了抬眼皮，醉醺醺地说：

“瑜儿，他们会死，他们这八家人都会死。但绝不会是我这个族长下的手。”

“爹爹，你的意思是让族人下手？”

韩融在一边也醉醺醺地笑着说：

“哈哈，文节看来你得教教瑜儿计谋了。瑜儿啊，如果族人下手，韩家近六千人，又能有几个人有机会下手呢？那之后必然又会把杀人者奉为英雄，再过几年又被族人捧上新族老的位子，你爹彻底解决族老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韩超听是听懂了，但韩超不明白怎么做才能彻底解决族老的问题。韩馥看韩超沉思了起来，又喝了一杯酒：

“瑜儿，想问题不能局限在这一点上。现在这八家人被锁在了宗祠内，后天要当着全族的面诉说他们的罪行。那以他们的性子，会就这样就范？蝼蚁且偷生，何况是人呢。所以他们八家人必然会逃。他们又锁在这八个族老最熟悉的宗祠，再加上夜里宗祠外无人。是不是就跑了呢？”

“城外埋伏一拨人？”

“那不又是我下的手了？瑜儿，这几天天气如何？”

“雪刚化没多久，夜里还是很冷。”

“那道路结冰不奇怪吧，慌忙逃跑脚下一滑摔死了，算天罚吧。”

韩超还是不理解：

“万一没摔死怎么办？”

韩馥和韩融二人哈哈大笑，笑得韩超满头问号。

“瑜儿啊，爹说的是最后的族人看到结果。不是事实发生的过程。”

韩融看韩超还是没有理解，解释说：

“他们被关在宗祠的时候，会被扒去外衣。夜里会有几个寒弩卫进入宗祠把他们都打晕，带到一个隐蔽之处，再把他们以头抢地，再放着不管一夜。第二天，族人会看到什么结果呢？”

韩超浑身一冷，这俩老阴比心真脏。不过还是问道：

“若是有人路过看到了呢？”

“舞阳县城，六成房产都是咱家的，选好位置，半夜哪里来的路人呢？”

“那爹爹，寒弩卫是什么？”

“咱家的私军，四百人，只听族长的命令。全员善使黄肩弩，所以叫做寒弩卫。而这四百人都住在县城里，有时会去山里打猎去训……”哐当

韩超听到一半再抬头时，韩馥和韩融却都已醉倒在地了。韩超撇了撇嘴，出了屋门去找了韩疏，让韩疏去处理醉倒的韩馥和韩融。韩超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呼出一股白雾，果然这士族还是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次日，族老一家逃跑路上摔死的消息传来。韩疏和韩琉对视一眼便各干各的去了。只有韩萍听到之后愤慨异常，好像族老们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似的。韩超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转过天来，韩馥在县城南门外对召集而来的全族人诉说了八个族老的罪行，展示了族老们全家的尸首。颁布了新的族规，全族田地私产都收归族产，废除族老制度，任命新的田吏，矿吏和盐吏。下调各家上缴的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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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超摇了摇头，看着这十几日韩琉做出的玻璃，大多出炉之后没多久就自己碎了一地，少数几个虽然还保持着整体，但上面也有着一些裂痕。韩超坐在搬来的椅子上看着韩琉继续小心翼翼地制作玻璃，脑子却在想下一个要做什么东西出来。

突然，韩琉叫了一声：

“少爷，成了！”

韩超回过神，看着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的圆柱中空玻璃。小心拿起来轻轻敲了两下“锵锵”，满脸喜色的对着韩琉说：

“韩琉，我去给我爹看看。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