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两败俱伤

会放过这个惩戒北凉寒的机会。

这么一想，南蕴迅速回到自己营帐中，连夜写下书信一封，将可汗与首领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写明了，最后暗中送出。

后半夜里，南蕴悄悄避开首领派来伺候她的人，离开营帐后直奔地牢。

最后她利用身上藏着的迷药，将看守之人全部迷晕，而后打开了关押俘虏的那间大牢门，把他们全部放跑。

次日，午时。

营帐外传来首领激励士兵的对话，从地牢回来后才睡着的南蕴猛然惊醒。

她快步朝着外面走去，一眼看到就此准备离开的首领。

“我要同你一起出征！”

南蕴看着首领嗓音坚定，她要去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可以时刻关注首领的动向。

必要的时候，她不介意真的担任细作这个名声，总归不能让北凉寒背负骂名，也不能让他出事。

首领一直对南蕴百依百顺，眼下听到她这么一说，却是直接皱起眉头：“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个女儿家上去做什么？若是伤了你怎么办？”

“伤了就伤了，这又如何？”

南蕴说罢，她自信一笑：“我本就是大夫，跟随你上战场的原因有许多，可这些我说了怕是也不能让你同意，不过有一点想来首领你也很清楚，那便是我可以帮你们治疗伤员。”

在战场上，医疗兵最是缺少。

来到吐蕃的这些时日，她早已经发现这里医术落后别人，就连能上战场的医疗兵也没有几个。

是以，她笃定这次战场上，吐蕃派来的军医也不多，毕竟一个偌大的地方，大夫本就是稀少人物，要是这些人都来随军，又在战场中受了伤的话，吐蕃的大夫可以直接说是就此展开了中断之路。

首领再次沉默，南蕴的医术是他有目共睹的。

除去南蕴不是吐蕃人的这一层身份，其实让她去也无妨，说不定在期间他们二人相互扶持，还能产生感情。

鬼使神差般的，首领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南蕴跟随首领开启出征之路，一直到竖日天明，她在城墙下看到了城墙上的北凉寒。

夫妻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身后跟随着的皆是黑压压的大军。

然，他们二人都明白对方在做什么，心中思念对方的情谊更重几分。

南蕴一直望着北凉寒，身侧的首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城墙上披着银盔甲的北凉寒。

南蕴尚且不知首领一直在观察自己，她望着北凉寒出神，许久过后，才对着对方微微抿了抿唇。

这个小动作，也是她在信中写下，为的就是可以借助面部表情告知北凉寒不要轻举妄动。

直到跟随首领出征的那一刻，她才看到首领带来了许多的士兵，只怕双方一旦开打，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会有好处。

落得不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