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釜底抽薪,一抽再抽
间,一位云游的高人曾经教过贱民一些功夫和医术,成了贱民隐世的师父。学成以后,师父便让贱民发毒誓,如非救命之举,绝不可暴露自己的能力,否则师徒此生阴阳相隔,永不相见。若非救命之举,贱民也不会轻易相求。所以贱民在这里再次恳求大人,请大人让贱民随车相护!”
刘大人眯着眼睛,一副你这丫头真不老实的模样:“那就去吧!你这丫头,警醒异常还能迅速想出这釜底抽薪的办法,真是不容小觑。若是一朝风起,怕是要乘风而上九万里。”
晁沅真讨好地说:“那哪能呢,贱民这燕雀也就枝头蹦哒。若非大人识人之才,贱民连在您跟前说句话都没有机会,还得是大人眼光好啊!”
刘大人听的心里舒坦,挥挥手让二人尽快准备。
天色太暗了,越寄凌深一脚浅一脚地推着晁沅真朝着棚子去了。
一通安排后,镖局那几个镖师和两个官差就带着马车就来到了棚子这边。
雨越下越大了,越家人都上了马车。
越家大姐越寄晴身披蓑衣,坐在外面一侧赶车。
晁沅真也以求医为名,身披蓑衣坐在了另外一侧随行。她没有正式告别,怕告别太郑重了就会让父母担心。
在人马远去后,刘大人就吩咐了下属好好照看晁家二房,毕竟那丫头也是在为自己出力。
马车离开1个时辰后就停下了,两个官差直接把所有人犯的镣铐解开了。
走镖的人还给越家姐弟一人一把剑。
轮到晁沅真伸手的时候,那女人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晁姑娘,我忘了准备你的。这把匕首给你,你先拿着防身吧。”
走镖头子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鱼老五,我那会儿给你说了多少次,你非要气死我吗?”
晁沅真并不想去分真心还是假意,拿着匕首扬了扬说:“这个也行,总比没有好。”
马车再次出发,大约4个时辰后,这队人离琝州越来越近了。
天光微明,若是再让越家奔驰一个时辰,劫杀的机会就完全没了。
暗地里跟踪的人马纷纷放出冷箭射伤马车的马匹,迫使疾行的队伍停了下来。
云清雨歇,视线清明,随着一声喊杀声,黑衣蒙面的刺客们训练有素地围杀着越家的护卫。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微雨缓缓冲刷着死者皮肉翻飞的伤口,将地面染的一片血红。
晁沅真还是低估那位公子了。
那两姐弟和十个护卫加起来就12个人,他们竟然能跟那些上百的刺客打的有来有回。
晁沅真坐在马车顶上,斗笠下的她摸着自己带的烙饼。硬如卵石的饼没有泡水,敲起人来邦邦作响,一旦有刺客靠近,她直接一飞饼就把人打晕了。
她小声嘀咕道:“难怪母亲啃个饼跟要她命似的,还好我偷偷给自己备了吃的。”
那群黑衣人转变了战术,一轮一轮地攻向那12个人,一旦有人体力不支,那个人的死期就会很快到了。
鱼老五是真的后悔,她太讨厌那个晁沅真了,故意装傻充愣坑了她,结果现在人家悠悠闲闲地坐在车顶,丢丢东西,愣是不出手杀人。
领头人也懊悔,她就不该把准备的任务交给一心爱慕二公子的鱼老五。拼杀的时候,她偶尔瞥见了晁沅真出手,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才有的身手。
晁沅真才不管那群人的死活,她的目的仅仅是越大腿一家而已。这不,没有刺客靠近,她一个轻功就溜进马车看越老三去了。
“还在发烧吗?”
越承雪老泪纵横地说:“就好了一会儿,天刚亮的时候,良儿又开始高烧不退了。”
晁沅真拿着杯子,趁二老视线在儿子身上,放了半杯灵泉水后,她就将一个滋补的药丸捏碎在水里说:“这是我家的秘药,喝了应该就没事了。”
老两口别无办法,只能掰开儿子